。”

    李龙瞪着他,却始终骂不出来:“你这孩子...”

    妇人也劝道:“你若是捉摸不定,不如明日与李兴商量商量再定夺。”

    李兴是李龙的一位堂哥,平时意见最多,李龙一想,也同意了妇人所说。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果子的地雷炸不出开车,但是能换个舌吻也不错嘛。

    有打赏有福利,谢谢果子的地雷。

    哎呀还是很羞涩,捂脸遁走。

    第55章 55

    “这样说来,先生的意图很明显,只是单纯的要你向长风山寨和季长风道歉。”李兴听完李龙的话,分析道。

    “你这样说也没错,毕竟先生已经和季长风成亲,虽说那事...咳咳,如此被误会,换谁也不愿。”

    李龙本想找李兴要点意见,可没想到李兴不止一人在家,想着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他干脆也不回避了,将话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说话这人是李家宗亲,名唤李吉,大家都认识,因此帮忙分析,都是男人,虽然私底下说话没个下限,可毕竟第一次谈及两个男人,他还是尴尬了一下。

    李龙叹口气:“谁能想到...他们并未发生。”

    对于楼清与季长风,大家都已采取默认的态度,认为成亲这么久,该发生的也发生了,哪能知道...他竟冤枉了季长风。

    李兴道:“季长风竟是守信之人。”

    李吉道:“你莫不是支持阿龙前去长风山寨道歉?”

    李兴道:“他能不道歉吗?若真是只得罪了楼先生和长风山寨也就罢了,他现在连陈大人都得罪了。”

    李兴多说一个字,李龙的头便低一分。

    李吉想了想,认为在理,不管是谁,都是李龙得罪不起的:“阿龙,此事是你不对在先,陈大人又下了判决,你若是不向长风山寨道歉,这事过不去。”

    李龙疑惑道:“可我总觉得,此事发生的凑巧,长风山寨以前不修田,今年一修田田埂就塌了,还故意让出一尺,以长风山寨的谨慎,他们不可能不知道田埂塌了。”

    这事能说明什么?说明李龙心虚,李兴与李吉对视一眼,李兴道:“你还不甘心?”

    “我...”

    李兴责怪道:“我早就告诫你,不可贪得无厌,今时这事给你教训,你就当改了那恶习,怎还推三阻四?”

    李龙满面羞愧。

    “连师爷也看不透季正林?”县衙三堂,酒香浓郁,酒杯对碰,两人交心。

    陈涛对面的崔师爷郑重摇头:“他来东南县时,我还在京城求一方生存之地,等从京城回来,他早已在东南县站稳脚,那些风光的事,我并未经历。”

    崔师爷今年也不过四十多岁,二十余年前季正林来东南县时,他正前往京城参加科举。

    “父亲曾对我说过,若非季正林占山为王,这么一个有手段有胆识的人他很乐意结交。”陈涛道。

    崔师爷微笑:“此言不假,若非是这样的人,又怎能教导出季长风?”

    季长风的身份定然让人看不起,可是不能否认他的能力,在无形中,陈涛竟有了与他一比高下的心思。

    当初救楼清时的对决,他们平手,他救了人,季长风却早已看透他的计谋,使自己全身而退。

    今日的季长风,让陈涛知道,他们都对楼清怀有深情,他不怀疑,如果当初他不在,季长风定会杀了李龙。

    “我听说,当时季正林带季长风来东南县时,身边并无夫人。”这样难掩风华的人,忽然来到东南县,是因何而来?

    崔师爷道:“听人描述,的确如此。”

    他是在季正林建寨后的第五年回到东南县,一回来便听见关于季正林的种种,最关键的一点是,季正林身边只有一个儿子。

    陈涛道:“季正林初到东南县,便占山为王,买土地,开垦水利,因此便可肯定,他来东南县时,带的银两不少。”

    崔师爷揣摩着他的话,不知他是何意:“大人你...”

    陈涛道:“你可还记得石方盗窃案?”

    不过刚过一个多月,他还没老到这种地步,怎能不记得?

    见崔师爷点头,陈涛接着道:“石方的话,季长风要做一件大事,其中银两是关键,而季正林初到东南县就做出这等事,说明他此前的情况并不差。”

    崔师爷更加疑惑:“这两者有何关联?”

    陈涛道:“随便说说,我只是好奇季正林为何忽然来到东南县而已。”

    崔师爷呼口气,这随便说说真让人提心吊胆啊。

    想起一事,崔师爷问道:“听闻你今日让李龙上长风山寨向楼先生道歉?”

    陈涛道:“冒犯老师,难道他不该道歉?”

    “可...”想想远在长风山寨的楼清,崔师爷就觉得这事不会这么容易。

    “就事论事。”

    一言定论,崔师爷再无话可说。

    “你故意让出一尺田埂又暗地将田埂摧毁的用意就在这?”长风山寨议事厅,身为山寨的三大头子围桌而坐,又开始一次密谈。

    季长风点头。

    常昶又道:“他们都在你的算计中?”

    说起这个他们,季长风自然而然想起楼清,愣了愣,还是点头。

    常昶迟疑了一会,才问道:“你可曾对楼先生坦白?”

    季长风摇头。

    常昶怒不可遏,抬手拍了下季长风:“说话。”

    季长风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默默的缩了缩腿:“先生自己有觉悟,为何还要坦白?”

    庸医在一旁幸灾乐祸,他想到很久以前,自己打季长风时某人在他耳边念叨的样子,说谁呢?这不自己也动起手了?

    庸医道:“既已成了夫妻,就该学着坦白。”

    季长风幽幽地看着他:“那我将我们的计划全盘托出。”够坦白了吧。

    话音刚落,季长风又挨了一巴掌,这回他防错了,打他的人是庸医:“故意气我呢!”

    还真是故意的。

    看着季长风缩手缩脚的模样,常昶收回想再拍他一巴掌的手:“此事你有多大把握?”

    季长风道:“目前都在预料内。”

    常昶道:“若是起反效果呢?”

    季长风道:“东南县只有一个陈涛有威胁。”且这个威胁的上司是马有成,还被梁思凡特意指点过,更是个新官。

    “季大哥在世时,一直在意不能为长风山寨正名,可我们要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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