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宫沐清抖了下身子,她想转身,被宁洛按住了,细密的吻落在肩头。

    “不要乱来!”宫沐清挣扎。

    “现在是卯时,你在外面站了多久?”宁洛没有理会她,疼惜的吻延绵至肩胛。

    “放开我……”宫沐清身子发软,她握紧了拳头。

    “嗯?”宁洛轻声曼语,她从后箍住宫沐清的腰,上身前倾把宫沐清压的完全伏趴在池边上。她轻轻舔舔宫沐清的耳背,满意地听到一声细弱的哼声。

    宁洛咬咬宫沐清的耳骨,宫沐清不再挣扎,她把脸完全埋在臂弯中,但红彤彤的耳朵差点让宁洛笑场,她把手从宫沐清腋下穿过捏住她的下颚逼迫着她抬起头。

    宫沐清咬着腮帮子瞪她,她露出一个清媚的笑容,侧头吻上宫沐清紧呡的唇,舌尖扫过贝齿,舌背感受到陌生的结痂,她稍微用力,宫沐清发出哼声,淡淡的血腥味顺着舌尖传递到她口腔,宫沐清是有多用力才把自己咬成这样子?

    宁洛退出直勾勾看着宫沐清,宫沐清面无表情,但眼神潮湿像藏着暗火。宁洛低下头啃咬她的脖子,一直撩拨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近乎蹂.躏。

    “唔嗯……”宫沐清发出绵长的声音,她拱动肩膀想要逃避这种太过强烈的感觉,宁洛在床事上一向温柔,循序渐进缠绵入骨,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直接粗暴过。

    宁洛没有放过她,她挑动着宫沐清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水面起伏,花瓣随着波纹荡漾。

    宫沐清捏紧了拳头,她想尖叫,但长期以往的压抑让她把声音全部压在喉头,她全身颤栗,发出像是呜咽一样的低吟。

    宁洛突然放缓了进度,她把下巴搁在宫沐清肩头,含住她发热的耳垂。

    宫沐清眨眨眼,她还没缓过神来,一股空荡荡又燥热的感觉充盈在胸腹,让她忍不住缩紧了身子向池里滑去,但宁洛又托住了她,呼吸一直打在自己脸颊上,又潮又痒。

    “想要吗?”宁洛语气轻佻。

    “你滚!”宫沐清一拳砸在池岸。

    “我舍不下你啊。”宁洛在她脸上啄一下,手上的动作时快时缓,她细细看着宫沐清眼神的变化。

    宫沐清是有愠怒的,但神志根本撑不住怒意,她只能被一股股酥麻洗刷着意识,随着宁洛一手翻动的欲海沉浮。

    宁洛看宫沐清的眼神涣散开来,她覆到宫沐清耳边轻声道:“宫沐清。”

    宫沐清没有回应,宁洛恶意曲起手指,宫沐清闷哼一声,她才继续道:“记得我的名字吗?”

    “哼……”宫沐清细声细气嗤一声。

    骤雨打芭蕉,宫沐清想抓住什么,宁洛擒着她的手,从小腹汇聚的热量几乎要把她烤干,皮肤上的小水珠蒸发和氤氲的热气混在一起,她的理智悬在一线上,耳边是咒语一般的呢喃:“叫我什么嗯?”

    宁洛游刃有余不紧不慢折磨着她,理智终于随着控制不住的痉挛崩塌,她哭喊着:“宁洛!宁洛啊!”

    宁洛拍着宫沐清的背,严峻地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自己可是把她弄哭了,还逼着她叫了自己名字,要知道宫沐清可是从来只叫姐姐的,以宫沐清的自尊心很难说接下来死的是谁。

    宫沐清终于缓过劲,她回过头,眼里是幽深的寂静,宁洛迎着她的目光,心里某个地方越发松动。

    宫沐清一言不发地按住宁洛的肩膀跪骑到她身上,宁洛吞了口唾沫,宫沐清慢慢发力把宁洛按进池子里,宁洛顺从的躺倒进水中。

    宫沐清手掌游移到了宁洛脖颈处,猛地掐住,宁洛猝不及防地呛了口水,这一口水差点要了她的命,她握住宫沐清手腕,又担心把她掀翻不敢大力挣扎,她无声地咳嗽,水不断从口鼻灌入,肺部像是抽筋一样绞痛,她睁开眼是一片暗红,稠密的花瓣遮蔽了她的天日,宫沐清冰冷的脸从花瓣的缝隙中可以窥见,肃穆如索命的鬼神。

    自己这算不算牡丹花下死呢?就在宁洛以为自己就要死掉的档口,宫沐清松手把她捞了起来,一接触到空气,宁洛就像要呕出心肺那样剧烈咳嗽起来。

    宫沐清爬起到案桌边擦干身体穿起衣服来,宁洛咳嗽着移到池边,她咳到泪珠大滴大滴地涌,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偷瞄宫沐清,看起来神色如常,好像她刚刚真的只是沐了个浴一样,就像第一次一样,她还是没杀了自己。

    宁洛吊起的心稍微安下一点,她看着穿衣服的宫沐清,试探着问:“为什么你要拿白色的衣服呢?”

    “丧服。”宫沐清理好衣服,“要变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一到这俩就画风不对,但我写的好顺手啊!

    ☆、祠堂

    “清心寺上下十七名僧人全部惨死,到底是谁和宫家有如此深仇雪恨?”宫灵舒跪于蒲团上,她一身缟素,头发用一根白色发带挽起。

    宫家的祠堂位处应天,占地五亩,坐西朝东,背山面水。阁为二进歇山顶,祠堂前沿溪照壁面宽九丈,呈八字型,进而是棂星门,大门绘有彩绘门神,其后左右建有两碑亭,再进是仪门,穿过仪门即为宽大的天井,天井当中是甬道,两旁各有庑廊,两庑廊阶前临天井池处均有雕刻精美的石雕栏板,再前就是正厅。

    比起祠堂的恢弘,正厅简直小的可怜,正厅内设四个龛,龛中置一柜,摆放着祖宗排位,宫灵舒跪于矮桌前,褚洺焦虑地站在她身后,厅内没有多的蒲团 ,不知自己是该跪还是该站,她本来和宫之林宫之森候在外面,但两兄弟被叫去处理剩下的事情,她被叫进厅内守着宫灵舒,这种事本来应该宫沐清来,但宫沐清到南方之后就一直没有回音。

    “你上次说你遇刺和皇上有关。”褚洺还是席地跪坐到宫灵舒身后。

    “但齐耶颜是皇上的话那假设就不成立了。”宫灵舒摇摇头,任何一个男性皇帝也许都想过脱离宫家的钳制,但齐耶颜不能,她还被那么多大臣盯着还得仰仗宫家的势力,那袭击她的又是谁?打皇位主意的人?看来得留意一下大臣们了,她暗想。

    爹在娘亲走后不多时就在清心寺出家了,法号秽土,到现在已经多久宫灵舒都印象模糊了,初期几年宫灵舒还会时常过来看望,但渐渐父亲开始闭门不见,说自己要完全淡忘俗世的一切。清心寺是个小寺庙,方丈长眉花白,宝相端庄,看她在庙前长跪不起,念过一句:“诸行无常,一切皆苦。”就拂袖而去。

    宫灵舒跪了一天一夜,有小僧人过来劝她说再跪下去腿会废掉,她没有理会,但直到她失去意识,父亲也没有出来见她一面,再醒过来是在自己床上,宫沐清满眼担忧地看着她,她伸手搂过宫沐清,无声地低泣,那个时候她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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