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千夜,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他烦躁地闭着眼说,“你给我出去。”

    我有一种直觉,他可能窃听了我的电话,但不敢肯定,在他的态度中看不出端倪。

    我给东条打电话,“一真,今晚我去不了,对不起。”

    东条很讶异,“为什么!”

    我说,“我以后再跟你解释,好吗?”

    东条在电话里大喊,“不好!到底为什么!”

    我说,“一真,你说话那么大声,我的耳膜差一点被你震破。”

    东条暴躁地说,“混蛋!我在问你话!”

    我说,“因为……我吃坏肚子,卧床不起了。”

    东条说,“骗谁啊!一个小时前还好好的呢!”

    我说,“你不相信我?那好吧,我死也要过去让你验证一下,让你看看我现在是不是手脚冰冷、一点力气都没有。”

    东条有点傻,“啊?是真的吗?那你有没有吃药?身边有没有人?还是我过去吧!”

    我说,“别来。我这里应有尽有,仆人也多得很。你一来,直谷就会把你扔到酒桶里泡酒,我记得他是这么说的。而且我现在这样子也没法保护你。”

    东条问,“真的假的?我怎么觉得……你说话有点怪怪的?”

    我忍俊不禁,“因为我在闹肚子啊!不跟你说了,我要上厕所,你千万别来哦!”我挂了电话,轻吐了一口气,忽然感觉门口有人,一转眼,竟是直谷。

    “好甜密,为什么不去呢?”直谷透过玻璃冷冷地瞅着东条他们住的那栋楼房,“不过,拿他泡酒是个不错的主意……”

    “不!”我混乱极了,头脑在嗡嗡作响,“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听不出来我是在敷衍他吗?求你体谅一下我的心吧!”

    他淡淡地盯着我,“你的心?你还有心吗?本来,我准备过来和你在一张床上睡觉的……我以为你真的很想我……”

    这一刻我知道了,他的确窃听了我的电话。

    我说,“相信我,我很想你……”

    他伤心欲绝地说,“住口!你没必要对我撒这种谎,薰!你知不知道,在我眼里这是你的施舍!”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你要离开我就趁现在吧……我不拦你!”

    我站起来,“千夜,我不喜欢这样的你!那个不接受第二眼目光的直谷千夜已经死了吗!告诉你吧,我想你快想疯了!我早就忍不住了!”

    我把他抱上床,用毛巾堵住他的嘴,强行让他趴在床上,绑住他的手,脱光他的衣服。他拼命挣扎,却丝毫不起作用,因为他腹部以下都不能动,他腿上的肌肉的确有点萎缩。

    我伏在他身上,笑着说,“千夜,你一定想不到会在自己家里被强吧?不管你同不同意,不管你有没有快感,今天我都要进入u!”

    他喘着粗气,眼神里充满怨恨。

    “有快感吗?”我问,“知不知道现在进来的是什么?”

    他仍然愤恨而无奈地望着我。看来他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

    “是我的手指,”我在他耳边说,“别担心,我会先稍稍把你这里撑开一点,涂一些润滑油进去。”

    他抗拒着,脸颊又红又热,紧紧闭着眼,他一定是在咒骂我。他的却很乖,一点都不拒绝,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条件反射地裹紧我的手指,虽然感到一丝缺憾,但我还是非常想重温它。

    我注入一支润滑剂,鱼贯而入。我问,“千夜,我达到你深处的时候,你应该是有感觉的吧?”我把勒在他嘴里的毛巾解下来,尽可能深地潜入他体内,“如果有感觉就说出来吧!千夜!像过去那样说你爱我,好吗!”

    他宁死不肯配合,咬紧牙根一声不出。

    我感到很灰心。

    “对不起,可能对你来说这是莫大的侮辱,我会很快把它结束的,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这时,我的手机在他手边响起来,他快速地拿起手机,我却抓了个空。

    “千夜!”我看见显示的是东条,一时急得满头大汗,“不要接!给我,好吗?”

    他快速翻开手机盖,粗喘着说,“啊!薰!好舒服!我爱你!”

    我慌张地捂住他的嘴,夺过手机一看,东条已经挂了机,我意识到东条很快就会跑过来,立刻跳下床穿衣服。

    直谷汗流浃背地趴在床上说,“呵呵,这下看你要怎么说!”

    我气恼地把毯子扔到他身上,“这下你满意了!”

    楼下一片嘈杂,我掀开窗帘一看,东条已经被人绑了起来。

    直谷说,“薰,性不能证明什么,要想证明,你就打开窗户告诉他,说你以后不想再见到他。”

    “不,我不可以做那么残忍的事,一真会受不了的!”

    “哼哼。”直谷淡笑着说,“你可以的。我调查过你们俩的关系,你之前为了麻宫能把他甩了,现在,我只不过是要你为我做同样的事。”

    我狂躁地说,“过去和现在不一样!”

    他的脸色阴下来,“这么说,你要让他跟我争?我用脑袋向你保证他一定会死得很难看。你好好想想吧,这是他唯一活命的机会。”

    此刻,我真的是计穷辞尽。

    我近乎哀求地说,“千夜,你要逼我做我已经后悔了的事吗?你真的希望我是那么残忍的人吗?难道你非要看到他受到打击,你才能平衡吗?我向你保证以后不再见他,还不行吗?”

    这时东条在下面声嘶力竭地喊,“薰——为什么要骗我——你和他做爱的时候有想过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等你吗——”

    直谷听到这些话忽然火气冲天,“妈的!那个娘娘腔的嗓音真恶心!你再不叫他走,我就要杀人了!”

    我打开窗户,对东条大喊,“一真,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了!”我的喉咙忽然间被酸涩的东西哽住,“……请你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

    广告播出一周后,我竟接到了麻宫的电话。

    麻宫气愤地问我,“广告上那个人是你,对不对!”

    而这时恰恰直谷在我身边,饶有兴致地问,“他说什么?”

    我干脆扣上了手机。

    直谷不爽地说,“你干嘛?听听他有什么话要说嘛!一会儿他再打来不许挂。”

    果然麻宫又打来了,“池田,你知道吗,我对你很失望。”

    我看着直谷,对麻宫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直谷微微地笑着。

    麻宫说,“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现在你不但被三上智哉利用,还成了理事长的人偶。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我看着直谷,心魄震荡难平。被三上利用这一点不假,但我不明白后半句话的意思。

    直谷只是在旁悠闲自在地抽烟,我想他一定有我的电话录音。

    我对麻宫说,“这是我自己的事吧?跟你有什么关系?”

    麻宫说,“我只是感念你曾经帮助我戒毒,不希望看到你白白受人蒙骗罢了,仅此而已,你不用多想。挂了。”

    “麻宫!”我抢着对他说了声,“谢谢。”

    麻宫没有说话。

    挂了电话,直谷问我,“他说什么啦?”

    “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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