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濑篇（一）·帝光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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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濑凉太偶尔也会有这样的疑问：
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才开始打篮球的呢？
答案是青峰大辉。
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才开始对篮球执迷的呢？
答案是——初二那年，正式加入帝光篮球队那天。
帝光篮球队，一军专用，第二练习场。
“啊啊，这样的人也能升上一军，还要做我的入队指导吗？总觉得很弱的样子。疼！”
脑袋被青峰大辉毫不留情的狠狠敲过，黄濑凉太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泪眼汪汪。
“不要这么过分吗，前辈——”
“打得你轻。”青峰大辉瞥都不瞥黄濑凉太一眼，“不要随随便便小看哲。哲很强的。”
“还是第一次被青峰君这么说呢。谢谢。”站在队长赤司征十郎身边的那个水蓝色头发的小个子恭谨的鞠躬道。如果不是被特别介绍，黄濑凉太估计自己连发现他都发现不了。
不过呢，黄濑凉太的耳朵微微一颤。声音是出乎意料的干净呢，简直可以去当声优了！
“啊啊，哲这么客气我会很困扰的。”青峰大辉抓抓头发，“再说你本来就很强吗！”
“黑子怎么可能会弱。”帝光篮球队的队长，赤司征十郎叉起双臂，“能够在帝光一军里生存的只有强者。还是说你在质疑队长的判断？”
“那个，我——抱歉！”黄濑凉太背上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了。据女粉丝们给他提供的友情情报，帝光篮球队五大恶人当中：得罪灰崎会被暴力（殴打），得罪绿间会被暴力（神诅咒），得罪青峰会被暴力（球场轰杀），得罪紫原会被暴力（掏空钱包买零食），得罪赤司队长吗——
还是永远不要尝试，永远不要知道比较好。
总而言之，据黄濑凉太女粉丝们的意见，帝光篮球队很帅很好很强大也很暴力，为了自己的偶像着想：珍爱生命，远离队长！
“嗯，很听话吗。说起来，黑子的加速传球已经完成了吧？”赤司征十郎露出玩味的笑容。
“托青峰君的福，已经完成了。”黑子哲也轻声回答。
青峰大辉笑得爽朗：“哈哈，不是我吹牛，哲的加速传球比赤司你预想中还要厉害啊！绝对只有我一个人能接得住！”
“那接下来就是加强配合训练。紫原。”赤司征十郎把青峰大辉的大话全当了耳旁风，“这一周你跟黑子做加速传球的一对一配合训练。”
“嗨。”一直站在球场一角吃薯片的紫发大个子懒洋洋的应道。
青峰大辉很是不满：“喂，赤司你没听到吗？只有我才能和哲……”
“只能和特定人员配合的传球没有实战意义，黑子是帝光篮球队的影，不是青峰你一个人的影。”赤司征十郎心平气和的说。
什么吗。赤司队长很以理服人，比情报中要靠得住多了——黄濑凉太刚想到一半，就听经常都以理服人，也经常仗理欺人的赤司队长继续道：
“胆敢忤逆我的人，倒立绕球场走三圈。”
“喂！”
“赤司君这样不太好吧？”
黑子哲也干净到接近透明的声音，几乎淹没在青峰大辉的怒喝中。赤司征十郎默了片刻，用眼神示意黑子先说。
“如果是加速传球的一对一配合训练，还是先从绿间君开始吧。”和黄濑凉太预想中不同，黑子哲也可没有为青峰大辉说情的意思，只是在客观的陈述自己的意见，“加速传球的要点是在最快的时间内将篮球传递到最好的位置上，速度快，距离也更长，令对手猝不及防，即使反应过来也不容易被截断是它最大的优势。”
“意思是篮板下断球后，由你迅速将球传给绿间，远得分。出发点很不错。”赤司征十郎带点赞赏的说。“绿间现在的得分范围是半场，命中率接近百分百，唯一的缺陷是准备时间较一般三分球更长，投球的刹那防守不能，只要姿势受影响，准确率就会大幅降低。黑子想用这个办法保证绿间在投篮时处于防守空白状态。”
“是。”黑子哲也轻声应道。
哇——黄濑凉太突然觉得这个叫黑子哲也的也蛮有一套的。刚刚他是站在最接近队长的高度，以整支队伍的胜利为出发点思考吧？自己可完全没办法想那么多呢！
“那么绿间排第二。”赤司征十郎下令道，“绿间，下周的时间都空出来，跟黑子做配合练习。”
“什么！”旁边的青峰大辉彻底炸了，“下周也轮不到我和哲吗？”
“身为副队我必须说明，当然，不是对于我被排到第二顺位感到不满的缘故。”帝光篮球队第一手绿间真太郎右手托着粉色兔子玩偶，左手一推眼镜，“我同意黑子的观点。我们两个的配合会更有实战价值。”
“还不到时候，赛场上其他传球给谁由黑子决定，”赤司征十郎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口吻，“加速传球都给紫原，紫原据情况自己投或者回传给黑子。”
青峰大辉一踢板凳：“喂喂！加速传球明明是我和黑子一起练出来的！”
“现阶段黑子的体力不足以负担过多的加速传球，特别是加速长传。必须以身高最高，最能够居高临下掌控全场的紫原为中转，才能最有效率的完成传球任务。而且紫原的力量最大，体力最好，最有可能在下周比赛前完成配合训练。”赤司征十郎不怒自威，“这是球队为了取得胜利，最好的方案。还有人要质疑吗？”
赤司征十郎此言一出，青峰大辉也是无话可说。紫原敦吃掉最后一片薯片，冲着空袋子惋惜的叹口气：“啊啊，赤司的决定是不会出错的。就算黑子也不应该反抗队长啊。”
“我不喜欢不听话的队员，但懂得思考的除外。”赤司征十郎这番话姑且也算是称赞吧！黄濑只见赤司重新抱起双臂，带点严厉，“青峰，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青峰大辉“切”了一声，居然真的原地倒立，顺着球场开始绕圈子。黑子哲也没有多余的话，双手支地，看样子是打算跟着青峰大辉倒立绕场三周。
喂喂，要说你自律过头好呢，还是要说你死心眼好呢？你该不是一开始就没有说情的打算，只是想要尽可能的表达自己的意见吧。黄濑凉太在心里嘀咕道，跟青峰前辈一起受罚也是一开始想好的吧？你和青峰前辈的关系有那么好吗？
“我可没说过你的惩罚是这个。”赤司征十郎赶忙拦住黑子哲也，“体力不好的人给我自觉点，多留点力气给特训。”
“哲有这份心就够了！”青峰大辉倒立着咧嘴大笑，“别在意！”
“那么我明白了。”黑子哲也点头，“那么容我先完成黄濑君的入队基本指导……”
对啊，今天是自己正式入队的日子，这个叫黑子哲也的是自己的入队指导。黄濑凉太重新审视着黑子，不过短短十几分钟，黑子哲也给他的印象已经刷新了好几次。硬要形容的话，就是——很奇妙。
个很奇妙，行为很奇妙，啊！也不知道他的加速传球究竟是什么样子的？黄濑凉太对黑子哲也的实力又是好奇又是期待。如果自己能模仿出那个传球，青峰大辉前辈也会对自己刮目相看吧！
“那么还请黑子哲也君多多指教喽！”
******
简短的入队指导之后，黄濑凉太主动要求加入黑子和紫原传球训练的行列。
“嗯，实战训练也是不可或缺的，正好也让他们两个了解一下你的实力。”出乎黄濑的意料，队长赤司征十郎答应的极为爽快，“训练后半场3对3好了。你自己去二军叫人。”
什么吗，传说中超级难搞的队长其实是个好人吧！黄濑凉太怀着这样的心情跑到二队的训练馆，这才发现真正麻烦的事情其实在这里。二队负责人还没说话，二队队员们已经是沸反盈天。
“咦！给紫原陪练？会被轰杀的！玻璃心都要碎一地了！”
“安啦安啦，总比灰崎强太多了。再说还有黑子，决不会太过分的。”
“可是这么自动送上门去找虐……不去也没关系的，这两个人很好说话的！”
好歹是帝光中学篮球队的二军，一群人却你推我我推你，半天没个结果。黄濑凉太等得不耐烦：“啊啊，都说了是3对3，你们随便谁去跟他们两个组队，再来两个跟我组队。拖拖拉拉的烦死啦！”
黄濑觉得自己已经做出很大让步了，谁知道二队那些人一个个都不甩他。
“切，明明刚入队，也是二军，不就是帮你做个入队测试，神气什么？”
“能跟一军的王牌搭档打球当然好，你这家伙就免了。”
“是啊是啊，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要做。我们还要训练呢！”
黄濑眉头一跳：“喂，不要这么看不起——喂，谁打我脑袋！”
“灰崎！”“灰崎今天怎么来了？”“不是抓人陪练吧？倒霉。”
“都在那边嘀咕什么呢！啊啊，金头发的你就是新入队的金蛋吧？你也好黑子也好，队长总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捡乱七八糟的队员进来。”被称作灰崎的高大男生用力拍着黄濑凉太的头，“你们，来两个给我陪练。”
“那个，灰崎前辈，今天的空闲人员都被队长预定了。”二队负责人一使眼色，刚刚还很难缠的球员们当即跑的跑，逃的逃，跑得最慢的三个自动向黄濑凉太靠拢，一副“抱歉，您来晚了”的表情。
“切，无聊。告诉队长我今天有事，不训练了。”灰崎一踢板凳，大摇大摆的往外走。众人见状齐齐出了口气。
“还好想到用队长做挡箭牌。”二队负责人也做劫后余生状。
“抱歉，我新来的，不太了解情况。”黄濑凉太举起右手，“这个人是一军的吧？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排斥他？”
“原因很多啦，最重要的是灰崎总喜欢抢别人的东西。”二队负责人随口道。
“咦？”黄濑凉太有些不明就里。
“总之呢，今天算你走运。人带走，好好表现。”二队负责人有点不耐烦的挥挥手，“你究竟什么来头啊。区区入队测试搞这么夸张。还那么幸运有黑子君做入队指导。”
“那个，大家是不是误会来？”黄濑挠头。
“哈？”
“这不是为了帮我做入队测试，而是赤司队长为了下周的比赛让我来叫人，我也只是陪练——”黄濑凉太总算抓住了问题的要害，将事情做了简短的说明。然后。
“你他妈怎么不早说！这么晚才去，我们会被队长搞死的！混蛋！”惨叫×n。
“是你们太区别对待也不肯好好听别人说话，关我什么事啊！混蛋！”
“敢跟前辈顶嘴，小黄毛小心我们在球场上搞死你啊！”
“谁搞死谁还不一定呢！放马过来！”
黄濑凉太帝光时代的第一天就这么热热闹闹的继续着。那时候的黄濑凉太还不知道，在他接下来的人生里，所谓篮球，所谓黑子哲也究竟会扮演多么重要的角色。
“想要我甘拜下风，要青峰大辉前辈才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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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濑凉太偶尔也会有这样的疑问：
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才开始打篮球的呢？
答案是青峰大辉。
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才开始对篮球执迷的呢？
答案是——初二那年，正式加入帝光篮球队那天。
帝光篮球队，一军专用，第二练习场。
“啊啊，这样的人也能升上一军，还要做我的入队指导吗？总觉得很弱的样子。疼！”
脑袋被青峰大辉毫不留情的狠狠敲过，黄濑凉太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泪眼汪汪。
“不要这么过分吗，前辈——”
“打得你轻。”青峰大辉瞥都不瞥黄濑凉太一眼，“不要随随便便小看哲。哲很强的。”
“还是第一次被青峰君这么说呢。谢谢。”站在队长赤司征十郎身边的那个水蓝色头发的小个子恭谨的鞠躬道。如果不是被特别介绍，黄濑凉太估计自己连发现他都发现不了。
不过呢，黄濑凉太的耳朵微微一颤。声音是出乎意料的干净呢，简直可以去当声优了！
“啊啊，哲这么客气我会很困扰的。”青峰大辉抓抓头发，“再说你本来就很强吗！”
“黑子怎么可能会弱。”帝光篮球队的队长，赤司征十郎叉起双臂，“能够在帝光一军里生存的只有强者。还是说你在质疑队长的判断？”
“那个，我——抱歉！”黄濑凉太背上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了。据女粉丝们给他提供的友情情报，帝光篮球队五大恶人当中：得罪灰崎会被暴力（殴打），得罪绿间会被暴力（神诅咒），得罪青峰会被暴力（球场轰杀），得罪紫原会被暴力（掏空钱包买零食），得罪赤司队长吗——
还是永远不要尝试，永远不要知道比较好。
总而言之，据黄濑凉太女粉丝们的意见，帝光篮球队很帅很好很强大也很暴力，为了自己的偶像着想：珍爱生命，远离队长！
“嗯，很听话吗。说起来，黑子的加速传球已经完成了吧？”赤司征十郎露出玩味的笑容。
“托青峰君的福，已经完成了。”黑子哲也轻声回答。
青峰大辉笑得爽朗：“哈哈，不是我吹牛，哲的加速传球比赤司你预想中还要厉害啊！绝对只有我一个人能接得住！”
“那接下来就是加强配合训练。紫原。”赤司征十郎把青峰大辉的大话全当了耳旁风，“这一周你跟黑子做加速传球的一对一配合训练。”
“嗨。”一直站在球场一角吃薯片的紫发大个子懒洋洋的应道。
青峰大辉很是不满：“喂，赤司你没听到吗？只有我才能和哲……”
“只能和特定人员配合的传球没有实战意义，黑子是帝光篮球队的影，不是青峰你一个人的影。”赤司征十郎心平气和的说。
什么吗。赤司队长很以理服人，比情报中要靠得住多了——黄濑凉太刚想到一半，就听经常都以理服人，也经常仗理欺人的赤司队长继续道：
“胆敢忤逆我的人，倒立绕球场走三圈。”
“喂！”
“赤司君这样不太好吧？”
黑子哲也干净到接近透明的声音，几乎淹没在青峰大辉的怒喝中。赤司征十郎默了片刻，用眼神示意黑子先说。
“如果是加速传球的一对一配合训练，还是先从绿间君开始吧。”和黄濑凉太预想中不同，黑子哲也可没有为青峰大辉说情的意思，只是在客观的陈述自己的意见，“加速传球的要点是在最快的时间内将篮球传递到最好的位置上，速度快，距离也更长，令对手猝不及防，即使反应过来也不容易被截断是它最大的优势。”
“意思是篮板下断球后，由你迅速将球传给绿间，远得分。出发点很不错。”赤司征十郎带点赞赏的说。“绿间现在的得分范围是半场，命中率接近百分百，唯一的缺陷是准备时间较一般三分球更长，投球的刹那防守不能，只要姿势受影响，准确率就会大幅降低。黑子想用这个办法保证绿间在投篮时处于防守空白状态。”
“是。”黑子哲也轻声应道。
哇——黄濑凉太突然觉得这个叫黑子哲也的也蛮有一套的。刚刚他是站在最接近队长的高度，以整支队伍的胜利为出发点思考吧？自己可完全没办法想那么多呢！
“那么绿间排第二。”赤司征十郎下令道，“绿间，下周的时间都空出来，跟黑子做配合练习。”
“什么！”旁边的青峰大辉彻底炸了，“下周也轮不到我和哲吗？”
“身为副队我必须说明，当然，不是对于我被排到第二顺位感到不满的缘故。”帝光篮球队第一手绿间真太郎右手托着粉色兔子玩偶，左手一推眼镜，“我同意黑子的观点。我们两个的配合会更有实战价值。”
“还不到时候，赛场上其他传球给谁由黑子决定，”赤司征十郎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口吻，“加速传球都给紫原，紫原据情况自己投或者回传给黑子。”
青峰大辉一踢板凳：“喂喂！加速传球明明是我和黑子一起练出来的！”
“现阶段黑子的体力不足以负担过多的加速传球，特别是加速长传。必须以身高最高，最能够居高临下掌控全场的紫原为中转，才能最有效率的完成传球任务。而且紫原的力量最大，体力最好，最有可能在下周比赛前完成配合训练。”赤司征十郎不怒自威，“这是球队为了取得胜利，最好的方案。还有人要质疑吗？”
赤司征十郎此言一出，青峰大辉也是无话可说。紫原敦吃掉最后一片薯片，冲着空袋子惋惜的叹口气：“啊啊，赤司的决定是不会出错的。就算黑子也不应该反抗队长啊。”
“我不喜欢不听话的队员，但懂得思考的除外。”赤司征十郎这番话姑且也算是称赞吧！黄濑只见赤司重新抱起双臂，带点严厉，“青峰，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青峰大辉“切”了一声，居然真的原地倒立，顺着球场开始绕圈子。黑子哲也没有多余的话，双手支地，看样子是打算跟着青峰大辉倒立绕场三周。
喂喂，要说你自律过头好呢，还是要说你死心眼好呢？你该不是一开始就没有说情的打算，只是想要尽可能的表达自己的意见吧。黄濑凉太在心里嘀咕道，跟青峰前辈一起受罚也是一开始想好的吧？你和青峰前辈的关系有那么好吗？
“我可没说过你的惩罚是这个。”赤司征十郎赶忙拦住黑子哲也，“体力不好的人给我自觉点，多留点力气给特训。”
“哲有这份心就够了！”青峰大辉倒立着咧嘴大笑，“别在意！”
“那么我明白了。”黑子哲也点头，“那么容我先完成黄濑君的入队基本指导……”
对啊，今天是自己正式入队的日子，这个叫黑子哲也的是自己的入队指导。黄濑凉太重新审视着黑子，不过短短十几分钟，黑子哲也给他的印象已经刷新了好几次。硬要形容的话，就是——很奇妙。
个很奇妙，行为很奇妙，啊！也不知道他的加速传球究竟是什么样子的？黄濑凉太对黑子哲也的实力又是好奇又是期待。如果自己能模仿出那个传球，青峰大辉前辈也会对自己刮目相看吧！
“那么还请黑子哲也君多多指教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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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短的入队指导之后，黄濑凉太主动要求加入黑子和紫原传球训练的行列。
“嗯，实战训练也是不可或缺的，正好也让他们两个了解一下你的实力。”出乎黄濑的意料，队长赤司征十郎答应的极为爽快，“训练后半场3对3好了。你自己去二军叫人。”
什么吗，传说中超级难搞的队长其实是个好人吧！黄濑凉太怀着这样的心情跑到二队的训练馆，这才发现真正麻烦的事情其实在这里。二队负责人还没说话，二队队员们已经是沸反盈天。
“咦！给紫原陪练？会被轰杀的！玻璃心都要碎一地了！”
“安啦安啦，总比灰崎强太多了。再说还有黑子，决不会太过分的。”
“可是这么自动送上门去找虐……不去也没关系的，这两个人很好说话的！”
好歹是帝光中学篮球队的二军，一群人却你推我我推你，半天没个结果。黄濑凉太等得不耐烦：“啊啊，都说了是3对3，你们随便谁去跟他们两个组队，再来两个跟我组队。拖拖拉拉的烦死啦！”
黄濑觉得自己已经做出很大让步了，谁知道二队那些人一个个都不甩他。
“切，明明刚入队，也是二军，不就是帮你做个入队测试，神气什么？”
“能跟一军的王牌搭档打球当然好，你这家伙就免了。”
“是啊是啊，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要做。我们还要训练呢！”
黄濑眉头一跳：“喂，不要这么看不起——喂，谁打我脑袋！”
“灰崎！”“灰崎今天怎么来了？”“不是抓人陪练吧？倒霉。”
“都在那边嘀咕什么呢！啊啊，金头发的你就是新入队的金蛋吧？你也好黑子也好，队长总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捡乱七八糟的队员进来。”被称作灰崎的高大男生用力拍着黄濑凉太的头，“你们，来两个给我陪练。”
“那个，灰崎前辈，今天的空闲人员都被队长预定了。”二队负责人一使眼色，刚刚还很难缠的球员们当即跑的跑，逃的逃，跑得最慢的三个自动向黄濑凉太靠拢，一副“抱歉，您来晚了”的表情。
“切，无聊。告诉队长我今天有事，不训练了。”灰崎一踢板凳，大摇大摆的往外走。众人见状齐齐出了口气。
“还好想到用队长做挡箭牌。”二队负责人也做劫后余生状。
“抱歉，我新来的，不太了解情况。”黄濑凉太举起右手，“这个人是一军的吧？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排斥他？”
“原因很多啦，最重要的是灰崎总喜欢抢别人的东西。”二队负责人随口道。
“咦？”黄濑凉太有些不明就里。
“总之呢，今天算你走运。人带走，好好表现。”二队负责人有点不耐烦的挥挥手，“你究竟什么来头啊。区区入队测试搞这么夸张。还那么幸运有黑子君做入队指导。”
“那个，大家是不是误会来？”黄濑挠头。
“哈？”
“这不是为了帮我做入队测试，而是赤司队长为了下周的比赛让我来叫人，我也只是陪练——”黄濑凉太总算抓住了问题的要害，将事情做了简短的说明。然后。
“你他妈怎么不早说！这么晚才去，我们会被队长搞死的！混蛋！”惨叫×n。
“是你们太区别对待也不肯好好听别人说话，关我什么事啊！混蛋！”
“敢跟前辈顶嘴，小黄毛小心我们在球场上搞死你啊！”
“谁搞死谁还不一定呢！放马过来！”
黄濑凉太帝光时代的第一天就这么热热闹闹的继续着。那时候的黄濑凉太还不知道，在他接下来的人生里，所谓篮球，所谓黑子哲也究竟会扮演多么重要的角色。
“想要我甘拜下风，要青峰大辉前辈才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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