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恋继续在一起,那么这份感情迟早就像沾染了尘埃水气的奶酪,越是努力给阳光,反而越是会变质。更何况,现在,我们都已经无法低头了。”

    李纯揆还想再说,就发觉朱玄的呼吸频率变得非常奇怪,脸色也渐渐发紫,这才再次想起她的身体状态,连忙拍着她的背,不断陪她深呼吸着调整情绪,至于其他事,暂且也只能揭过了。

    ☆、bsp;14 正当别离时

    钟茗烟是个无情、冷血的人,和善良积极阳光的朱玄,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李纯揆对她的定义是这样,且从头到尾没有过任何改变,而更让人觉得血冷的是,她居然为了朱玄而主动找钟茗烟。

    是的,还是为了撮合钟茗烟和朱玄。李纯揆通过前台呼唤钟茗烟时,看着边上一堆奖杯,她深深认为,需要弄个类似的奖杯给自己才对。

    这边,从事务所处理好手头的事出来,直接走到附近的咖啡厅,钟茗烟看着李纯揆,淡定的坐在对面,咖啡跟着也及时的端了上来。

    “朱玄明天就要结婚了。”李纯揆一秒都不愿意和她多呆,所以开口就直接上重点。

    钟茗烟不置可否,李纯揆也觉得自己有意思,又不是改了日子,新闻上一早就写好了日期,何必这样白问一番呢?可是她本来就是来管闲事的,“你哪怕只要对她有半点感情,不,但凡你有半点良知,你今天应该去见一见朱玄!”

    钟茗烟讥笑出声,“为什么?”

    “你知道她爱的是你吧?”李纯揆暗骂钟茗烟果然很变态,“她是因为你才结婚的。”

    钟茗烟终于有了点明显的表情变化,比如脸绷得更紧了些,“说清楚!”

    “啊…”这该死的女王姿态!李纯揆刚要开口,又兀地自己愣住,该说什么呢?说因为朱玄每时每刻都因为恨你骗你,所以总是幻想着怎么上海你吧?想了半天,都还是没想出来怎么表达,最后她不由气极,“所以说!你一开始就不应该招惹她!”

    钟茗烟冷笑,看她宛若看着一个白痴。李纯揆也觉得自己现在这话实在傻逼了些,但是不代表能接受这眼神,想了想,倒是还有一个真心想问的问题,“为什么朱玄说都已经无法低头了?什么低头?示软的意思吗?那你低头就是了啊!”

    钟茗烟摇头,跟着非常果断的说,“不可能。”

    “凭什么不能!”李纯揆还真就不喜欢这回答,天,所以她才觉得这丫的配不上钟茗烟的。

    钟茗烟沉声否认,“这次不能。”

    “为什么这次不能!你知道朱玄因为你受了多少苦吗?就是一次低头而已!”李纯揆说着,钟茗烟还那么淡定地喝着咖啡,内心不免恶毒地想将那杯滚烫的咖啡直接灌进她喉咙里,回去要把这个想法告诉朱玄吗?

    “你每次都强调朱玄因为我受伤,所以…到底是什么?

    关于朱玄心脏病这事,其实是禁止太多人知道的,因为毕竟是朱氏唯一的继承人,如果被污蔑成了‘药罐子’,那对整个朱氏来说都是有着非常大的影响的。而且,朱玄和钟茗烟上床时,肯定是被看到过疤的,那时候都不愿意说的事,她说出来,估计是非常不好的吧?

    李纯揆转转眼珠,跟着撇嘴说,“反正就是你不该!因为之前你欺骗她的阴影,现在朱玄完全不敢相信你,觉得你做什么都是在哄骗她,天天处在你可能又会抛弃她的不安心理,所以终于顶不住压力,选择了主动离开你。”

    钟茗烟安静地听完,许久才勾出了一抹冷笑,“既然你都知道得这么清楚了,那么还来找我做什么?”

    “……”

    “你又觉得,我能做什么?在这种时机下,去说我这次是真心喜欢你的?”钟茗烟摇头,“别这么天真。”

    “你…”李纯揆认真看着钟茗烟的表情,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如果我现在说,我喜欢朱玄,这段时间因为没有见到她我觉得非常非常煎熬,我难以忍受失去她…”钟茗烟轻轻呼了两口气,“你会信吗?你信的话,朱玄又会信吗?”

    天,这是个死胡同!李纯揆怔怔地看着钟茗烟,最后才终于一脸灰败,“问题难道真的就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吗?”

    “你好奇崔秀荣的状况吗?”钟茗烟今天似乎格外有人情味,居然还会主动提新话题,“她在国外学习管理公司中,最近有个女生正在追她,秀荣对那个女生也很有好感,这两天告诉我说,大概会找个时间正式确认关系。”

    顿了顿,她又说,“我不知道秀荣现在是否算是过上了对她而言最好的生活,但是比起那样卑微难看地跟着你,在我看来,现在的日子精彩多了。”

    李纯揆低下头,一日夫妻百日恩,当初也许并不是喜欢崔秀荣,又或者偶尔哪一天回忆起来,会发现自己原来曾经喜欢过那个为了她从花心变成专情的人,那时候大概是非常悲伤和遗憾吧?可是那又如何?正如崔秀荣说的那般,以后就算你再反悔,我也绝对不会回头了,与其继续耽误人,不如她幸福的…好吧,心里真的怪怪的,有些酸涩。

    钟茗烟等她自己想,然后才接着说,“看吧,这世界上没有离了谁就无法存在的人和物,废话说来就是,选择的那个不一定是你最爱的那个。崔秀荣如此,朱玄…就算依旧最爱的是我,但是为了无数个理由,她都会好好活着,并且为她每一个决定,而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也将会如此。”

    语罢,拿着包,离开了咖啡店,回到事务所继续工作,到点准时下班,下班后去酒吧守着。崔秀荣出国前将酒吧的所有股份都送给了钟茗烟,而成了完全的老板,每天来酒吧俨然从猎艳变成了看店。

    酒吧依旧与平日无二,门外一个个保安形成人墙,推开门,边上灯光昏暗的地方仔细一看,能发现某些激情的画面,小圆桌、卡座、吧台一起留出了中间一大片空地,作为舞池,各色美女帅女都在其中;吧台的酒保仍然多情地对每个美女都高度放电,口花花逗得人花枝乱颤,不求骗上床,至少骗着多喝几杯昂贵的酒也行…钟茗烟坐在隐蔽的某个卡座中,女保安替她守在附近挡狂蜂浪蝶。

    呆坐了许久,钟茗烟才招手,示意主管过来。

    “我要离开了。”钟茗烟也不怕吓着正补着早被吃得干干净净的口红的主管小姐,见她口红撇歪了,她还继续待定地说,“我会把酒吧百分之十的股给你,如果实在继续不下去,替我关门处理了吧…”

    “别!”对于最后那个说法做出最强烈的反对,跟着愁眉苦脸,“jessica,这么突然的,你要离开去哪儿?秀荣这才离开了多久,你也跟着走…我们店两大活字招牌啊!”

    钟茗烟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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