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扫过,卷走了一点咸咸的汗水。

    陆匪浑身僵硬,反应过来后就将青年推倒在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气息粗重,怒火中烧,“你找死。”

    黄单就着这个姿势躺倒在草地上,手枕着脑袋仰望星空,“真漂亮。”

    陆匪用力按按太阳穴,他压制着怒火离开,似乎多待一秒,都有可能把人打的半死。

    黄单抿嘴笑了,“三哥,陆匪是不是停下来了,在盯着那只手发呆?”

    系统,“没错。”

    黄单说,“他现在拿了帕子使劲擦手,恶心又暴戾,恨不得把那块皮都给割了。”

    系统,“你对他了如指掌。”

    黄单说,“我在第一次穿越的时候就跟他好上了,一直好着。”

    他带着那么多的记忆往前走,哪怕是再沉再重,都没有舍得丢弃,如果还不了解男人,那有什么资格说爱?又怎么值得被爱着?

    系统,“他擦手擦疼了。”

    黄单说,“哭了吗?”

    系统,“没有,很能忍。”

    黄单叹口气,“比我能忍,我想好了,他哭了,我会努力哄他的。”

    系统,“小弟,你记住,只要你们顶高高,什么事都能解决。”

    黄单,“……”

    陆匪早上开车走了,这事还是王志告诉黄单的。

    据王志说,陆匪走时那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眼里有血丝,下巴上有胡渣没刮,衣衫皱巴巴的,看起来焦躁又冰冷,手里还提着行李箱,看样子是不回来了。

    黄单心说,会回来的。

    陆匪一走,黄单就减少了往王志那儿去的次数,他上医院拆了线,头不包着了,后面那块的头发没长起来,还是个坑,不好看。

    黄单也没买帽子戴,太热了。

    刘大爷把自己钓鱼戴的帽子给了黄单,“质量很好,我儿子买的,说是个牌子,你拿去戴。”

    黄单说不用的,“戴这个,头皮不透气。”

    刘大爷把脸一扳,“小季,你这是看不起你大爷。”

    黄单无语几个瞬息,把帽子收了。

    帽子是黑色的,黄单往头上一扣,就是行走的太阳能,热的他汗如雨下。

    刘大爷高兴,说帽子戴着可俊了,“小季啊,你模样好,不比五楼那位差,找个工作,保准多的是小姑娘在你屁股后头转。”

    黄单没时间找工作了,他得尽快完成任务。

    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邻居们处的很好,谁家有个什么喜事,吃的喝的都送。

    不要?那不行,绝对能拉拉扯扯好半天。

    刘大娘做了很多方瓜饼,街坊四邻的送送,给周春莲送去满满一盘子,还让黄单回去的时候拿一些。

    黄单拿筷子夹饼吃一口,“大娘,你做的饼很好吃。”

    刘大娘笑容满面,“是方瓜挑的好,甜。”

    黄单说是甜,他用随意的语气问,“前两天周姐姐的小宝宝有点拉肚子,现在好了吧?”

    刘大娘说,“孩子没事儿,能吃能睡,养的白白胖胖的,就是大人……”

    她拿着抹布擦茶几上的水迹,“谁家孩子不是个宝啊,可也没像她那样,看孩子看的太紧了,我在一旁看着都觉得累,她再这么下去,会出问题的。”

    刘大爷把烟斗在桌上敲敲,“你管那闲事做什么?”

    刘大娘没好气的说,“我管什么了?我不就是跟小季说了两句吗?”

    刘大爷冷哼,“不就是说两句?你到处的说!”

    刘大娘心虚,底气不足的顶嘴,“大家都在说,又不是就我一个在说。”

    刘大爷恨铁不成钢,“大家是大家,你是你,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管不住自己的嘴,你是一点记性都不长,哪天要是栽咯,怨不得别人,就是你自个找的!”

    刘大娘不吭声了。

    黄单见老两口不吵了,他才出声,“大爷,我想大娘她也不是有意的。”

    刘大爷哼道,“有意无意,有什么区别?不该说的还不是说了?!”

    黄单把嘴里的方瓜饼咽下去,“大爷说的在理。”

    刘大娘把抹布一丢,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刘大爷抽两口旱烟,“小季,是不是有句老话叫祸从口出?”

    黄单说,“嗯。”

    刘大娘端缸子喝水,“老刘,在小辈面前训我,很长面儿是吧?”

    刘大爷扣扣桌面,“李慧芳同志,我对你很失望。”

    刘大娘把围裙摘了扔刘大爷身上,“我对你更失望,我找儿子去!”

    刘大爷摆手,“去吧去吧,赶紧去,让我过过清净日子。”

    刘大娘把门一摔,待屋里不出来了。

    黄单觉得老人吵起架来,跟小孩子似的,“大爷,大娘应该有分寸的,不会乱说。”

    刘大爷唉声叹气,“你大娘有张碎嘴,跟她讲不通道理。”

    黄单说,“只要是人,都有说漏嘴的时候。”

    刘大爷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不作声了。

    当天下午,黄单就看到刘大爷跟刘大娘出来遛弯,老两口和好了。

    黄单楼上楼下,小区里外的走动,到了人尽皆知的程度。

    周五晚上,黄单碰到了孙四庆。

    孙四庆没喝尽兴,拉着黄单上他家喝酒去了。

    黄单近期跟孙四庆走的很近,有机会就抓住了,没机会就找机会,在他身上下的功夫没有白费。

    不然孙四庆是不会叫黄单上他家的。

    孙四庆踢掉皮鞋,满口酒气的说,“小季,我刚到手两瓶好酒,这次你走运了。”

    黄单坐到沙发上,视线不动声色的移走。

    孙四庆拎着两个酒杯过来,跟黄单一人一个,他把酒开了,一边倒进去一些,“尝尝。”

    黄单抿一口酒,甜甜的,之后只剩下辛辣,他的眉心一拧,反观孙四庆,喝酒时一脸的享受跟陶醉。

    孙四庆拿到钱了,说明天带黄单去吃肯德基。

    黄单意外他还记得。

    孙四庆说,“叔叔跟你挺投缘的,有什么事可以找叔叔,虽然叔叔破产了,但好歹也开过公司,做过老总,见多识广,你说是不?”

    黄单点点头。

    孙四庆一杯接一杯的下肚,话也说的越来越多,都是些不着调的。

    夜深了。

    黄单正要回去,门外冷不丁的出现一个声音。

    对面刚才还在笑着的孙四庆僵住了,他吐出一口混浊的气息,“小季,这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事。”

    那声音怪的很,就像是有双鞋被人不断抛起,落下,抛起,落下。

    黄单背对着大门坐的,这会儿后背就有点毛毛的。

    孙四庆把酒杯放下来,“走,看看去。”

    黄单跟着他起身,往门口走。

    孙四庆示意黄单不要出声,他猛地把门打开,一个人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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