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存在收服她们为我所用的可能呢?如果真能让这对武艺高强的美女成为同yī zhèn 营的话,那比之一刀杀了,又好上许多了。当然,这样的举动也是相当冒险。为了两个美女这样甘冒奇险,到底值得不值得呢?严鸿一时也拿不定主意,陷入沉思。

    寻思一会儿,雪艳娘捅捅严鸿:“严公子,想入迷了?到底如何处置,你赶紧拿个章程。”严鸿道:“多谢邱姨娘提醒,那两个女子我自有安排。先将姓曾的两个大汉捆好吧,看他们人高马大,好象个天神一样,不要药性不到就醒了。”

    说着严鸿走到刚才那间屋,帮着清儿捆绑曾家xiōng dì 。严鸿咬牙切齿的勒着绳子,心道:你们两个大汉就不要想享受美女待遇了,让你们这对loli控也受点罪。

    却发现一旁莫清儿也咬着牙,玩了命的将绳子往曾荣的肉里勒,口中低声道:“两个姐姐是好人,你们却是坏人,贼眼睛老往我身上瞅,还问娘我订亲没有。我订没订亲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我生是严公子的人,死是严公子的鬼,你两个坏人要坏我的清白,我勒死你们!”

    等到把两个大汉捆成了粽子,再看看用的绳子,jiù shì 刚才捆自己的如意绳加上大麻绳,看来怎么也是挣扎不开。严鸿又把他们的兵器搬到了柴房里,这才长出一口气道:“这回就放心了。该duì fù 那两个美人了。”

    他顺口一说,刘氏娘子心头掠过一丝不快,心道:自己的女儿还没过门呢,他怎么就想着别的女人?不过莫清儿就算过门,只是做妾,不是做妻,她也不好摆出长辈派头训人,只得问道:“但不知那二位女侠,你要如何处置?”

    严鸿也不多想道:“先弄到卧室去,我再慢慢收拾她们。”话一出口,才看到莫家几个人,除雪艳娘外,另外三个人对自己的眼神,都多少带了些诧异。急忙拍拍后脑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真不是。”

    雪艳娘却微微笑道:“这两个女子不知好歹,擅自冒犯严户侯的虎威,便是叫她们吃些苦头,也是自找的。”

    莫清儿道:“严公子,两位姐姐虽然得罪了你,却都是好人。你……你可别把她们欺负太厉害了。”话没说完,脸上已经烧得滚烫,赶紧把头低下去。

    严鸿只得笑笑:“清儿放心,我自有分寸,不会太欺负她们的。”

    要说把两个美人就地正法这种事,严鸿心中不是没想过,但真要干了,那可不能按雪艳娘的前一条主意那样“收为侍妾”,而的的确确只能是先奸后杀。毕竟双方武力存在严重差距,贪图一时的爽,醒了以后俩女侠万一跟自己拼命,那jiù shì 嘴炮级别再高也没用了。而现在严鸿既然想留住她们的命,自然不能随便推倒。

    不过么,虽然不敢推倒,沾点小便宜还是敢的。于是把两个女侠抱入卧室的工作就由严鸿自己亲力亲为。雪艳娘笑意盈盈,只在边上看戏。刘娘子不好阻拦,清儿纵有不快,也不会说出来。莫兴祖更是个小p孩,便任由严鸿自己胡作非为。

    美人在抱,体香扑鼻,尤其两个女侠穿的,并非当时普通妇人常穿的宽袍大袖。为了动手方便,她们穿的紧身短打衣靠,周身勾勒的曲线玲珑,严鸿看得jiù shì 口水阵阵。尤其把人抱到卧室过程中,难免身体接触,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他本来还想趁着二女没醒,偷着占些口舌便宜,或是抚弄一番,如今却是不敢了。一则自己这状态,估计是控制不住,到时候莫弄假成真可就麻烦。二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雪艳娘这对眼睛实在厉害,自己别要落下把柄在她手中。

    因此,等把二女并排在床上放好之后,严鸿毅然收回咸猪手,到外面找雪艳娘讨这“神仙醉”的解药。雪艳娘见严鸿改变主意,还是要把二女先shōu rù 房中,倒也不足怪,男人本就如此。尤其又是这么两个绝色佳丽,他要不感兴趣才觉得有问题。

    至于见对方来要解药,这更是自然了。世间的好色男子,玩弄女性时,自然要等她清醒才有wèi dào 。若是昏迷不醒下行云布雨,对方如木头般毫无fǎn yīng ,却有什么wèi dào ?然而这紫青双侠方才那般英武凛然,如今若真是清醒着落到严鸿这好色公子手中,不知春光几何?想到此处,雪艳娘不禁嘴角含笑,心中莫名yī zhèn 春意荡漾。

    当下,雪艳娘进到自家的内室中,取出解药,交给了严鸿,并嘱咐道:“这解药闻上之后,药性立解,只是两个时辰内,不能与人争斗。严公子你若是想做什么,可得快些。等她们huī fù 了lì qì ,咱们可制她们不住。”

    严鸿点头道:“邱娘子放心,我有计较。”便拿了解药,进入房中。看着被自己摆成并蒂莲花般的这两个美女,他不由心里暗生一种恶趣味。这两个美人好象是什么师姐妹,天天腻在一起,莫非是百合?想到此,他脑海里忽然幻想出一副画面,紫衣女郎与青衣佳丽皆着透明纱衣,两人搂做一团,彼此亲吻爱抚,声声低吟浅唱,甚是销魂。不行不行,再想下去,自己真要爆走了。

    严鸿赶紧摇了摇头,驱散这等引人犯罪的念想,将那解药药瓶的塞子取下,凑到二女鼻子前面,让她们闻了。然后,他退到床前,坐在一把大椅上,手中握着那紫衣女郎所佩带的宝剑,以防万一。

    这解药果然灵验,不过片刻之间,二女已经苏醒。紫衣女郎内力较深,醒的略早,却见自己姐妹并排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还盖着一张薄被。而严鸿那狗贼,正嬉皮笑脸的在床前看着自己,不由如同五雷轰顶一般。

    自己恩师曾说过,自己姐妹容貌太过俊俏,行走江湖时,最好是以面纱遮挡住颜面,而且要千万小心,仔细提防江湖上无耻淫贼的暗算。她二人为人精明,见识又多,诸般机关、迷药等物,防范的极为周全,加之武艺高强,因此几年行走江湖并未受害。

    可今天落到zhè gè 严鸿手里,她混不知昏迷了多久。想到那日大兴树林中严鸿与胭脂虎的行为,料定对方是个无耻淫徒。自己姐妹容貌远胜那丑丫头,又加上被药所迷,如何还能保全清白?

    念及此,紫衣女郎禁不住悲愤万状,血泪满腔,恨不得将这混沌万恶的世界,连自己生命一起破碎掉。再看眼前这得意的严鸿,那嘴脸分外丑恶,早知如此,先前在山谷中就该一剑刺死了他。可恨自己多事,却要听什么开海,落得今天这步田地!不但害自己失身于贼,还牵连了无辜的师妹。

    她银牙一咬,待要起身,先将对方击杀,然后自刎。可一运力之下,却觉得丹田空虚,半点内力也运不起来。勉强挺身坐起,四肢已经酸软无力,连下床行走都不可能,哪里还能提剑杀人?

    一个纵横江湖的女侠,却做了膏粱纨袴蹂躏的玩物。正是香残玉碎,竹折雪污。万般;之下,紫衣女郎轻轻喊一声:“爹,娘,女儿不孝,来见你们了!”猛力朝床角撞了过去。

    严鸿之所以这番布置,其实是为了做一个猥琐的试验。他gù yì 制造这么一种误会,看看这紫青两位女侠的fǎn yīng 如何?如果真如同雪艳娘说的,她们失身之后,会自暴自弃,破罐破摔,识时务者为俊杰,弃暗投明,甘上贼船……的话,那么以这二位女侠现在四肢无力的条件下,严鸿还是有把握把这种误会变成事实的。

    可一见紫衣女郎竟然刚烈至此,生生要寻短见,严鸿大惊。这样一个美人要是撞死了,那多可惜!他要紧宝剑撒手,人向前扑。总算那紫衣女郎四肢无力,动作远不如平日矫健,这一下拦的及时,紫衣女郎的nǎo dài 没撞到床角,而撞到了严鸿的胸腹之间。她这一下用尽残余的全身lì qì ,严鸿奔得太急,也被撞的眼前发黑。加上扑过来势头太猛,这一交俯跌在床上,好死不死,端端把紫衣女郎压在身下。

    紫衣女郎原本一心求死,却被对方拦住,现在对方又把自己死死压在身下,只当这恶少还要对自己施暴,心中又惊又怒,待要使出诸般小巧擒拿功夫,扭断这恶少的手指,抓瞎他的眼睛。可是她浑身四肢无力,又被严鸿死死压住,一双玉手扭了过去,几个指头勉强碰到严鸿腰腹,那些短打招式完全用不出来,只得把几个指头在严鸿身上乱挠。

    严鸿他被这一头撞的也不轻,一时之间想爬还爬不起来,又被这紫衣女郎一通乱抓乱挠,腰腹之间yī zhèn 生疼。他赶紧急忙喊着“夏姑娘,别乱来!”一只手遮挡着,另一手乱摸着想扶床站起来。结果入手之处,却觉得异常柔软,手感好的出奇。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用手还轻轻揉了一下,随即却也明白自己摸到了哪里,赶忙移开自己的禄山之爪,站起身来,说道:“夏姑娘,你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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