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趟有些折腾，但是不管怎么样，东西算是拿到手了。
“这人的消息靠谱吗？”
车上，宋山坐在副驾驶座上，一遍打开了牛皮纸袋，一边问。
“应该没问题！”
许盛回答：“十四k在社团之中，最善于打听消息，蛇有蛇道，有时候别小看他们这些社团，三教九流的，但是打听消息起来，倒是有点本事的！”
宋山仔细的看了这里面的资料。
倒是详细。
一张照片。
如果算上前世的光阴，他可有好几十年没有见宋继同了，但是记忆只是模糊，并非消失。
这照片上，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长的倒是挺横的。
眉宇之间，看得出宋家的风格。
这就是宋继同。
哪怕没有记忆，记不起来了，看到这照片，宋山都认得出来，这就是宋继同。
宋家三兄弟，相貌上其实长的都差不多，只是宋继明显得老成，宋继方有些憨厚，而宋继同，算是三兄弟里面最帅的一个，有些英武之气。
还有一些卷宗上的资料。
包括是宋继同什么时候来香江了，一些经历，都打听的很仔细。
许盛没说错，这十四k打听消息还真不错。
“长乐？”
宋山眯眼。
资料上说，宋继同现在是属于一个长乐的社团的。
“我知道这个社团！”
许盛道：“和联胜里面的一个社团，老字号，但是夕阳社团了，小猫两三只，不成起，香江有点油水的地方，都插不进去，现在就在观塘，元朗，新界这些地方转悠而已！”
“和联胜？长乐？”
宋山问：“社团不是单一的吗？”
“也有组合的！”
许盛道：“老一辈人讲究是洪门一家，团结就是力量，新义安，号码帮，十四k这些大字号，自然是单一字头，可一些小字头想要混饭吃，那不得团结，和联胜，说下来就是洪门一脉的传承，这些小字头加起来，就能和这些大字号相提并论了！”
“那就是直接找和联胜就行了！”
宋山眯眼。
他继续看下去，这宋继同在从内地偷渡下来香江，没有几年的事情，但是却混的是风生水起的，长乐红花双棍。
不过他就是做事情太狠了，反而惹怒了香江警察，枪打出头鸟，当古惑仔要名没错，但是出名了就得享受香江警察的独立盯梢。
这不，一年前被通缉，罪名是杀人。
俗称开大片。
就是干架的时候太狠了，一般社团干架，都只是伤人，你伤我一根胳膊，我伤你一条腿，这种禁止不绝的东西，只要不闹太大，也没有人追究。
在香江很多人看来，古惑仔这种社会渣滓，打打更健康，你们互相之间的干起来了，皇气过了，当看不到。
但是如果太出格了，自然是不行了。
杀了人，自然是被通缉。
这种情况之下，一般都是跑路的。
香江这边的制度有些特别的，有些事情缓个一年半载，官司倒是可以打的风生水起了，所以很多江湖大佬刚刚出事的时候，就会跑路，然后过个一年半载的时间，就会回来，找一个律师，把罪名给洗掉。
“和联胜倒是不好找！”
许盛道：“他们现在的老大，做事情挺狠了，百无禁忌，和当初张子豪那些人做事情一样，连我们这些大家族的孩子都敢绑架，所以咱们这些人，都不太愿意的接近，怕染了一身黑！”
“现在确定一件事情才行！”
宋山道：“我三叔到底是在跑路，还是已经回来了！”
这一份资料上，只是说，宋继同已疑是回来香江了，可不能确定，这一点倒是让人挺苦恼了。
宋继同是跑路离开了，现在就算是回来了，也不见得敢曝光。
所以找人，就难多了。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许盛道。
“说！”
宋山眸子一亮，看着许盛。
“他如果回来了，来来去去也兜不开这这社团的路，就算十四k查不到，长乐社团肯定也是知道他回来的！”
许盛笑了笑：“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况且还是古惑仔的口，没有你想的这么密！”
“直接说办法！”
“悬赏！”许盛道：“只要愿意悬赏，大把大把古惑仔为我们找消息！”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这话很装逼的，但是宋山现在却敢说，毕竟他现在也算是小土豪一个了。
他把心一横，道：“我出一百万，买宋继同的消息！”
他想了想，保险一点：“要是能把宋继同，活的，直接带到我面前，五百万！”
“靠！”
许盛有些瞪眼的看着宋山，道：“我向着花几十万都应该能够买点消息了，你倒是很，一开口五百万，真不把钱当钱的！”
别看香江繁荣，可香江的古惑仔，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这种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为了一万几千快都敢去铤而走险运‘冰’，请个刀手干人也就是几万块的事情。
你这一口气五百万，不得把整个香江的社团都惊动了。
毕竟这钱这么好赚。
“钱不是问题！”
宋山道：“我可没有这么多心思留在这里！”
他揉揉脑袋，道：“你以为我来香江，就简单的是为了找人的，我是有大事情才来的，几十亿的生意，我现在脑子里面的就好像是浆糊一样，早点解决这事情，也算是给咱老宋家一个交代！”
“虽然你们丰盛最近风头正盛，但是你一张口就几十亿，夸张了那么一丁点吧！”
许盛又不知道宋山准备对付艾比，更不知道宋山倾尽家产的打这一战，自然不会相信宋山的话。
“爱信不信！”
宋山笑了笑。
许盛虽有几分疑惑，但是看着宋山这满不在意的表情，倒是怀疑了几分，丰盛难道又有什么大计划，还真不能小看。
当初丰盛才那么点资产的时候，就敢拿下一个二十四亿的项目。
这算是蛇吞象的一个典型案例。
如今非常的成功。
江南植树项目，往后五年年，最少能给丰盛带来十亿利润。
“在香江，我们许家可是的地头蛇，如果有什么好赚钱的，可不要忘记了我们许家，最少我们的合作，一直是很友好的！”
许盛笑着说道。
“你先过了你家大伯那一关吧！”宋山撇了他一眼：“连话事权都没有，我就算有项目，交给你，你稳得住吗，到时候因为你们许家的内斗，搞得我一地鸡毛，那我不得亏死啊！”
“倒也是！”
说起这个，许盛就有些的叹气。
这人没权，就好像今天一样，连古惑仔都能看不起自己，还真是憋屈，到时候就算拿下合作了，主动权都不在自己这里。
“许盛，你要是听我一句劝，我倒是认为，你别和你们家掌门人斗气了，自立门户，倒是有点前途！”宋山说道：“我看许怀民这人，不好对付，你羽翼未满，真被他压十年八年，也就没什么前途了！”
他想要扶持一个在香江的合作对象，不会去找许怀民，更多的是找许盛。
“我要是离家了许家，就是一毛不值！”
许盛摇摇头。
大家族有大家族的好处，出去做生意，别人多少都给几分面子。
“呵呵呵！”
宋山只是笑了笑，并不予质疑，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是他代替做出的选择的事情。
话题有些扯远了，还是回到宋继同的话题上。
“消息你替我的发下去！”
宋山道：“我不在钱，只要人，但是你得小心一点措辞，我知道你们香江的社团，有时候做事情凶狠的很，注重一点，我要一个活蹦乱跳的宋继同，我是找亲人，不是找仇人！”
“明白！”
许盛道。
这事情他还是得给家里面的大伯通气，他说话，可没有这许怀民说话说的准，许怀民的一句话，比他一百句都好用。
“大伯，目前事情就是这样，威叔那边，你打一个招呼，宋董说的，只要找到人就给钱！”
许盛直接在宋山面前，打通了许怀民的电话，详细的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才道。
“嗯，我知道了！”
许怀民从话筒里面传来的低沉的声音。
这电话很快就挂断了。
“有大伯出面，消息今天晚上，应该就能传遍香江的社团！”许盛说道：“有钱能是鬼推磨，就算宋继同还在泰国，都能够找到消息的，最多两三天的时间，就有结果了！”
“那就好！”
宋山露出了一抹松弛下来的笑容。
“现在才九点钟不到，还早，晚上有什么安排？”许盛发动车子，亲自的开车，带着宋山在香江的道路上兜风起来了。
“别了！”
宋山揉揉脑袋，道：“这一小会，我都领教了香江那种生活节奏，有些扛不住，我还是的回去休息，养精蓄锐吧！”
“内地那边，晚上的生活，太单调了！”
许盛倒是有些抱怨。
“那不一样！”
宋山看着窗外流连忘返的霓虹灯，道：“内地经济起步的太晚了，刚刚脱离温饱，小康都成问题，哪有什么闲情发展夜生活了！”
“所以你要好好享受一下啊！”
许盛怂恿的说道。
“享受这词，在你嘴里面，怎么这么憋屈！”宋山无奈的说道。
“行，乱七八糟的活动，我也叫上你了，倒是过几天，我有一个朋友，弄了一个游艇爬，这香江不少富家子弟都参加，你要不要去玩一玩！”许盛想要尽一下地主之谊，便说道。
“游艇爬？”宋山倒是没有什么兴趣，可后座的赵大猛倒是精神起来了：“什么是游艇爬啊？”
“你很有兴趣啊？”
宋山回头，看着赵大猛。
“废话！”
赵大猛很溜的说道：“哥们来香江，那是为了享受资本主义的堕落了，不是陪你走亲戚的，哥们现在什么也没享受，倒是跟你走了一趟地狱与天堂。”
“得！”
宋山无奈的说道：“有空就去放松一下身心得了！”
他并不介意在香江交点朋友。
现在是两千年，不是两千零一八年。
华国的富豪，大部分都在香江，内地作为刚刚起步，十个富豪资产，加起来都不如一个香江财团的。
香江十大财团，每一个可都是从动乱年代就开始积累财富的，财富和关系都不会局限在香江这个小地方，遍布东南亚，国内外。
这可都是大鳄。
和交朋友，没问题。
………………
回到半岛酒店，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宋山正想要洗一个美美的浴缸泡澡，然后上床睡觉，可这衣服才脱了一件，敲门声就想起来了。
“谁啊？”
宋山只好披着一件大浴袍，走出去开门。
“宋董，我们梦总请你现在去一趟！”门外的是梦药师。
“现在吗？”宋山的皱眉。
“嗯！”梦药师点头。
“有什么事情非要现在的？”宋山无奈，只好重新把衣服穿好，然后把旁边客房许邵武叫上，在香江这地方，小心没大错的，一起去了长安风投。
长安风投，此时此刻，正是灯火通明，一个个脚步声进进出出，略显得有些急促的气氛，正在冉冉的升起来了。
“梦总，这个有什么事情，不是你做主就行了吗？”
宋山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特殊情况！”
梦成非是一个礼数很到位的贵妇人，同时也有一点点的小强迫症，对宋山这姿态，看起来，不太舒服：“坐有坐姿，你堂堂一个大老板，有点的姿态好一点吧！”
“哎！”
宋山叹气：“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玥玥和你离得这么远了！”
“为什么？”梦成非眯着眸子，寒芒凛然。
“玥玥骨子里面是一个崇尚自由的人！”宋山说道：“而你，规矩太多了，她就算想要和你亲近，也有些浑身不舒服的样子！”
“是这样吗？”
梦成非闻言，倒是有些怀疑自己了。
她不是一个轻易动摇自己心境的人，但是涉及她唯一的宝贝女儿，却不得不说，哪怕强势如她，都不得不有些自我怀疑了。
“说正事！”宋山倒是没想到，自己随口反回去了两句话，能把梦成非弄得怀疑自己了，这要是让梦玥知道了，还不得戳死他，立刻转移话题：“到底什么事情？”
“让长安和你说吧！”
梦成非打开了大屏幕，那个小西装的刚性女子，站在屏幕前。
“嗨，美女！”
宋山主动打招呼。
“口花花！”梦长安撇了他一眼。
这时候美国是早上九点钟，正是准备搏杀的时候。
“美女，有话说话吧！”宋山决定不已热恋帖冷屁股了，这两女的，都不是正常人，没有梦玥这么好哄的。
“有人动了我们的奶酪！”
梦长安说道。
“什么意思？”宋山问。
“长安建仓的时候，却意外发现，还有人暗地里面收购艾比国际的股份！”梦成非低沉的说道：“这样的意外，会导致很多事情走偏的，我们的计划，可能会一开始，就流产了！”
“有人收购艾比？”
宋山的瞳孔也烁了一下。
“这人的消息靠谱吗？”
车上，宋山坐在副驾驶座上，一遍打开了牛皮纸袋，一边问。
“应该没问题！”
许盛回答：“十四k在社团之中，最善于打听消息，蛇有蛇道，有时候别小看他们这些社团，三教九流的，但是打听消息起来，倒是有点本事的！”
宋山仔细的看了这里面的资料。
倒是详细。
一张照片。
如果算上前世的光阴，他可有好几十年没有见宋继同了，但是记忆只是模糊，并非消失。
这照片上，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长的倒是挺横的。
眉宇之间，看得出宋家的风格。
这就是宋继同。
哪怕没有记忆，记不起来了，看到这照片，宋山都认得出来，这就是宋继同。
宋家三兄弟，相貌上其实长的都差不多，只是宋继明显得老成，宋继方有些憨厚，而宋继同，算是三兄弟里面最帅的一个，有些英武之气。
还有一些卷宗上的资料。
包括是宋继同什么时候来香江了，一些经历，都打听的很仔细。
许盛没说错，这十四k打听消息还真不错。
“长乐？”
宋山眯眼。
资料上说，宋继同现在是属于一个长乐的社团的。
“我知道这个社团！”
许盛道：“和联胜里面的一个社团，老字号，但是夕阳社团了，小猫两三只，不成起，香江有点油水的地方，都插不进去，现在就在观塘，元朗，新界这些地方转悠而已！”
“和联胜？长乐？”
宋山问：“社团不是单一的吗？”
“也有组合的！”
许盛道：“老一辈人讲究是洪门一家，团结就是力量，新义安，号码帮，十四k这些大字号，自然是单一字头，可一些小字头想要混饭吃，那不得团结，和联胜，说下来就是洪门一脉的传承，这些小字头加起来，就能和这些大字号相提并论了！”
“那就是直接找和联胜就行了！”
宋山眯眼。
他继续看下去，这宋继同在从内地偷渡下来香江，没有几年的事情，但是却混的是风生水起的，长乐红花双棍。
不过他就是做事情太狠了，反而惹怒了香江警察，枪打出头鸟，当古惑仔要名没错，但是出名了就得享受香江警察的独立盯梢。
这不，一年前被通缉，罪名是杀人。
俗称开大片。
就是干架的时候太狠了，一般社团干架，都只是伤人，你伤我一根胳膊，我伤你一条腿，这种禁止不绝的东西，只要不闹太大，也没有人追究。
在香江很多人看来，古惑仔这种社会渣滓，打打更健康，你们互相之间的干起来了，皇气过了，当看不到。
但是如果太出格了，自然是不行了。
杀了人，自然是被通缉。
这种情况之下，一般都是跑路的。
香江这边的制度有些特别的，有些事情缓个一年半载，官司倒是可以打的风生水起了，所以很多江湖大佬刚刚出事的时候，就会跑路，然后过个一年半载的时间，就会回来，找一个律师，把罪名给洗掉。
“和联胜倒是不好找！”
许盛道：“他们现在的老大，做事情挺狠了，百无禁忌，和当初张子豪那些人做事情一样，连我们这些大家族的孩子都敢绑架，所以咱们这些人，都不太愿意的接近，怕染了一身黑！”
“现在确定一件事情才行！”
宋山道：“我三叔到底是在跑路，还是已经回来了！”
这一份资料上，只是说，宋继同已疑是回来香江了，可不能确定，这一点倒是让人挺苦恼了。
宋继同是跑路离开了，现在就算是回来了，也不见得敢曝光。
所以找人，就难多了。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许盛道。
“说！”
宋山眸子一亮，看着许盛。
“他如果回来了，来来去去也兜不开这这社团的路，就算十四k查不到，长乐社团肯定也是知道他回来的！”
许盛笑了笑：“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况且还是古惑仔的口，没有你想的这么密！”
“直接说办法！”
“悬赏！”许盛道：“只要愿意悬赏，大把大把古惑仔为我们找消息！”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这话很装逼的，但是宋山现在却敢说，毕竟他现在也算是小土豪一个了。
他把心一横，道：“我出一百万，买宋继同的消息！”
他想了想，保险一点：“要是能把宋继同，活的，直接带到我面前，五百万！”
“靠！”
许盛有些瞪眼的看着宋山，道：“我向着花几十万都应该能够买点消息了，你倒是很，一开口五百万，真不把钱当钱的！”
别看香江繁荣，可香江的古惑仔，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这种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为了一万几千快都敢去铤而走险运‘冰’，请个刀手干人也就是几万块的事情。
你这一口气五百万，不得把整个香江的社团都惊动了。
毕竟这钱这么好赚。
“钱不是问题！”
宋山道：“我可没有这么多心思留在这里！”
他揉揉脑袋，道：“你以为我来香江，就简单的是为了找人的，我是有大事情才来的，几十亿的生意，我现在脑子里面的就好像是浆糊一样，早点解决这事情，也算是给咱老宋家一个交代！”
“虽然你们丰盛最近风头正盛，但是你一张口就几十亿，夸张了那么一丁点吧！”
许盛又不知道宋山准备对付艾比，更不知道宋山倾尽家产的打这一战，自然不会相信宋山的话。
“爱信不信！”
宋山笑了笑。
许盛虽有几分疑惑，但是看着宋山这满不在意的表情，倒是怀疑了几分，丰盛难道又有什么大计划，还真不能小看。
当初丰盛才那么点资产的时候，就敢拿下一个二十四亿的项目。
这算是蛇吞象的一个典型案例。
如今非常的成功。
江南植树项目，往后五年年，最少能给丰盛带来十亿利润。
“在香江，我们许家可是的地头蛇，如果有什么好赚钱的，可不要忘记了我们许家，最少我们的合作，一直是很友好的！”
许盛笑着说道。
“你先过了你家大伯那一关吧！”宋山撇了他一眼：“连话事权都没有，我就算有项目，交给你，你稳得住吗，到时候因为你们许家的内斗，搞得我一地鸡毛，那我不得亏死啊！”
“倒也是！”
说起这个，许盛就有些的叹气。
这人没权，就好像今天一样，连古惑仔都能看不起自己，还真是憋屈，到时候就算拿下合作了，主动权都不在自己这里。
“许盛，你要是听我一句劝，我倒是认为，你别和你们家掌门人斗气了，自立门户，倒是有点前途！”宋山说道：“我看许怀民这人，不好对付，你羽翼未满，真被他压十年八年，也就没什么前途了！”
他想要扶持一个在香江的合作对象，不会去找许怀民，更多的是找许盛。
“我要是离家了许家，就是一毛不值！”
许盛摇摇头。
大家族有大家族的好处，出去做生意，别人多少都给几分面子。
“呵呵呵！”
宋山只是笑了笑，并不予质疑，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是他代替做出的选择的事情。
话题有些扯远了，还是回到宋继同的话题上。
“消息你替我的发下去！”
宋山道：“我不在钱，只要人，但是你得小心一点措辞，我知道你们香江的社团，有时候做事情凶狠的很，注重一点，我要一个活蹦乱跳的宋继同，我是找亲人，不是找仇人！”
“明白！”
许盛道。
这事情他还是得给家里面的大伯通气，他说话，可没有这许怀民说话说的准，许怀民的一句话，比他一百句都好用。
“大伯，目前事情就是这样，威叔那边，你打一个招呼，宋董说的，只要找到人就给钱！”
许盛直接在宋山面前，打通了许怀民的电话，详细的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才道。
“嗯，我知道了！”
许怀民从话筒里面传来的低沉的声音。
这电话很快就挂断了。
“有大伯出面，消息今天晚上，应该就能传遍香江的社团！”许盛说道：“有钱能是鬼推磨，就算宋继同还在泰国，都能够找到消息的，最多两三天的时间，就有结果了！”
“那就好！”
宋山露出了一抹松弛下来的笑容。
“现在才九点钟不到，还早，晚上有什么安排？”许盛发动车子，亲自的开车，带着宋山在香江的道路上兜风起来了。
“别了！”
宋山揉揉脑袋，道：“这一小会，我都领教了香江那种生活节奏，有些扛不住，我还是的回去休息，养精蓄锐吧！”
“内地那边，晚上的生活，太单调了！”
许盛倒是有些抱怨。
“那不一样！”
宋山看着窗外流连忘返的霓虹灯，道：“内地经济起步的太晚了，刚刚脱离温饱，小康都成问题，哪有什么闲情发展夜生活了！”
“所以你要好好享受一下啊！”
许盛怂恿的说道。
“享受这词，在你嘴里面，怎么这么憋屈！”宋山无奈的说道。
“行，乱七八糟的活动，我也叫上你了，倒是过几天，我有一个朋友，弄了一个游艇爬，这香江不少富家子弟都参加，你要不要去玩一玩！”许盛想要尽一下地主之谊，便说道。
“游艇爬？”宋山倒是没有什么兴趣，可后座的赵大猛倒是精神起来了：“什么是游艇爬啊？”
“你很有兴趣啊？”
宋山回头，看着赵大猛。
“废话！”
赵大猛很溜的说道：“哥们来香江，那是为了享受资本主义的堕落了，不是陪你走亲戚的，哥们现在什么也没享受，倒是跟你走了一趟地狱与天堂。”
“得！”
宋山无奈的说道：“有空就去放松一下身心得了！”
他并不介意在香江交点朋友。
现在是两千年，不是两千零一八年。
华国的富豪，大部分都在香江，内地作为刚刚起步，十个富豪资产，加起来都不如一个香江财团的。
香江十大财团，每一个可都是从动乱年代就开始积累财富的，财富和关系都不会局限在香江这个小地方，遍布东南亚，国内外。
这可都是大鳄。
和交朋友，没问题。
………………
回到半岛酒店，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宋山正想要洗一个美美的浴缸泡澡，然后上床睡觉，可这衣服才脱了一件，敲门声就想起来了。
“谁啊？”
宋山只好披着一件大浴袍，走出去开门。
“宋董，我们梦总请你现在去一趟！”门外的是梦药师。
“现在吗？”宋山的皱眉。
“嗯！”梦药师点头。
“有什么事情非要现在的？”宋山无奈，只好重新把衣服穿好，然后把旁边客房许邵武叫上，在香江这地方，小心没大错的，一起去了长安风投。
长安风投，此时此刻，正是灯火通明，一个个脚步声进进出出，略显得有些急促的气氛，正在冉冉的升起来了。
“梦总，这个有什么事情，不是你做主就行了吗？”
宋山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特殊情况！”
梦成非是一个礼数很到位的贵妇人，同时也有一点点的小强迫症，对宋山这姿态，看起来，不太舒服：“坐有坐姿，你堂堂一个大老板，有点的姿态好一点吧！”
“哎！”
宋山叹气：“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玥玥和你离得这么远了！”
“为什么？”梦成非眯着眸子，寒芒凛然。
“玥玥骨子里面是一个崇尚自由的人！”宋山说道：“而你，规矩太多了，她就算想要和你亲近，也有些浑身不舒服的样子！”
“是这样吗？”
梦成非闻言，倒是有些怀疑自己了。
她不是一个轻易动摇自己心境的人，但是涉及她唯一的宝贝女儿，却不得不说，哪怕强势如她，都不得不有些自我怀疑了。
“说正事！”宋山倒是没想到，自己随口反回去了两句话，能把梦成非弄得怀疑自己了，这要是让梦玥知道了，还不得戳死他，立刻转移话题：“到底什么事情？”
“让长安和你说吧！”
梦成非打开了大屏幕，那个小西装的刚性女子，站在屏幕前。
“嗨，美女！”
宋山主动打招呼。
“口花花！”梦长安撇了他一眼。
这时候美国是早上九点钟，正是准备搏杀的时候。
“美女，有话说话吧！”宋山决定不已热恋帖冷屁股了，这两女的，都不是正常人，没有梦玥这么好哄的。
“有人动了我们的奶酪！”
梦长安说道。
“什么意思？”宋山问。
“长安建仓的时候，却意外发现，还有人暗地里面收购艾比国际的股份！”梦成非低沉的说道：“这样的意外，会导致很多事情走偏的，我们的计划，可能会一开始，就流产了！”
“有人收购艾比？”
宋山的瞳孔也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