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战场也是战场，战场是不稳定的，没有谁有绝对的把握能打赢所有的战争，任何一个小元素，都会导致战场的胜负天平发生倾斜的作用力。
宋山他们这一次是做空艾比。
但是现在却发现有人在暗中收购艾比的股份。
一旦收购力加强，形成市场争夺，股价必然飙升，一来一往，容易抵消宋山他们的资金。
资金链条一旦出现问题，那么这一战，算是功败垂成了。
“谁？”
宋山眼眸划过一抹寒芒，轻声的问。
“目前查不到具体的资金来源！”
梦长安摇摇头，她在屏幕上走动，对着一块k线图，回应宋山，道：“其实别说具体的资金来源，就算是到底是不是有人在收购艾比国际的股份，都是一个问题，我所说的，只是我的一种感觉，感觉上，有人在收购艾比国际，这股价的波动先，先抑后扬，再加上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建仓，明摆着是大手吸入，这对我们来说，很危险！”
“长安的判断，从来没错！”梦成非补充了一句。
“这一行，你们是专家，我不怀疑你们的触觉，我现在就想要问，你们和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宋山摇晃了一下脑袋，舔舔嘴唇，浑身透着煞气，光脚不怕穿鞋的那股凶狠劲，在这一刻绽放出来了。
“我只是想要说，现在入市，我们很危险！”梦长安道：“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我们继续打下去，有了不安定的元素，说老实话，这一仗，我没有绝对的把握，容易崩盘，一旦崩盘，你这十五个亿可能都会被挥霍在这里！”
股票市场，凶狠万分，稍有差池，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你是让我退回来？”
宋山眯眼。
“只是让你做一个心里准备而已！”梦长安摇头：“我向来倾向，富贵险中求，有危险才有机会，或许……”
梦长安操盘多年，岂能没有点野心，这一战，将会是打响长安风投在华尔街站稳脚跟的一战，她也期盼有一个对手。
这样，长安风投的名声，将会更加的响亮。
“借用这样的机会，我们才能一战成名！”
梦长安幽幽的说道：“当然，对于你来说，并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你需要承担的风险，更大，更危险！”
“到了这个份上，我也没有理由不战而退！”
宋山沉思了半响，开口说道：“我们这样大张旗鼓的闹了半天，就是挠痒痒，传出去可不就等于笑死人了吗？”
“战！”
宋山冷厉的吐出一个字：“不是艾比退市，就是我倾家荡产！”
“既然你有这样的决心，那我就放心了！”
梦成非此时此刻看着宋山，倒是多了几分赞誉，这年轻人虽看起来年纪不是很大，可做事情也算是够沉稳，然而这一刻表现出来的坚韧，却很少人能有。
自古成大事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坚韧的性子，不管做什么事情，可以允许失败，不会允许退缩。
“既然有人在收购的艾比国际，那么给我们造成的麻烦，也就显得多了很多，我们需要更多的资金砸进去！”
“要加码？”宋山眯眼。
“嗯！”梦成非点头。
“可我没资金了！”宋山挠头。
“我有！”
梦成非看着宋山，道：“我知道你手中还有不少丰盛的股份，我不算你们村委会的持股，我只要你手上的那部分股份作为抵押，我可以让天梦基金筹备两亿美金入市，但是一旦这一战败了，你就要拿你手上的股份作为抵债！”
“看上我手上的股份了？”宋山斜睨的眼眸看着梦成非。
“嗯！”
梦成非毫不犹豫的承认了：“丰盛的前景很好，股权结构上，虽然倾向集体，但是灵魂是你，如果你输了，这外债我替你扛了，你的股份属于我，从今往后，你替我打工！”
“都说梦总这一双招子，异于常人，能以独特的眼光，看市场，看人！”宋山低沉的道：“能被梦总盯上，我这是庆幸呢，还是惶恐好一点啊！”
“你愿意怎么想，都随你啊！”
梦成非咧嘴一笑，风韵犹存，那一抹女王高高在上的气质，绽放的璀璨。
难怪被称之为梦家女王。
这女人的强势，宋山算是领教了一二。
“行！”
宋山深呼吸一口气，道：“我豁出去了，我抵押！”
宋山是丰盛农业第二股东。
这些年的减持之下，还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如今丰盛市值暴涨，两亿美金而言，自然不止，但是不是第一次抵押了。
为了和银行贷款，宋山抵押过了两次了。
还能有这个价格。
算是梦成非给他的甜头了。
“不知道你是傻，还是的楞啊！”梦成非有些惋惜的说道：“倾家荡产，就为了一口气，一个成熟的商人，不应该这么做的。”
“做人，不怕输，就怕亏了自己，我可不想我日后吃饭睡觉，都惶惶不安，仿佛有一个影子在的盯着我一样的！”
宋山耸耸肩：“如你所说的，就算我输了，不过就是输了我现在所拥有的而已，从一个老板，变成打工者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输了股权，也没有人能把他从丰盛扫地出门，只不过他这董事长，就变成代言人，顶多代表丰盛村委这个集体，而不是真正的老板。
宋山恰恰好，最不在意的就是这些。
现在宋家的财产，足够挥霍好几代人了，钱，不过只是一个符号而已，并不会给宋家带来更多的欢乐。
“就数你这口气！”
梦成非竖起大拇指，赞了一下，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输的！”
她的眉头一挑：“因为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输！”
“嫂子，我这边还要继续建仓吗？”梦长安在屏幕前，看着两人完成了一个口头上的交易，才开口问梦成非。
“继续！”
梦成非道：“天梦的资金入场，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大手建仓，告诉全天下，我们要做空艾比国际，不管是谁在暗中收购艾比国际的股份，先把他吓出来再说，这战场，讲究的是势，一鼓作气势如虎！”
“好嘞！”
梦长安大手一挥，她后面的一排排操盘手开始动作起来了。
梦成非盯着拼命，全神贯注。
宋山翘起二郎腿，静静的等着。
做空艾比的战役，正是拉开帷幕……
…………………………
地中海，一个岛屿上。
克洛夫最近很烦躁。
本以为自己拿到了华国人最先进的技术种苗，可没想到，澳洲项目一出来了，全世界都在看自己的笑话。
被那华国人玩了一手，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关键还是的埃及项目。
埃及人的出尔反尔，现在等于把这项目晾起来了，一直在商讨解约的事情，可他就是咬着不松口，合约已经签下来了，艾比不能吃亏。
就算解约，他也要给埃及人给足够的补偿。
其实他心里面知道，现在这个项目，已经做不下去了，甚至埃及人已经开始和华国人接触，他就清楚，很难挽回了。
从澳洲回来的消息，华国丰盛的那个农业企业，居然掌控了超出目前所有种植的一个技术，技术就是未来。
这是艾比比不上的。
不管怎么挣扎，艾比可能最后都会输给华国。
但是艾比在这项目上前前后后投入上亿美金，一旦出了差错，影响到股价的情况，整个艾比国际生物科技都要元气大伤。
所以如果没有合理的赔偿，克洛夫是不会撤出这个项目了。
艾比财团是美国财团。
艾比国际是属于美国的企业。
他有这个底气和埃及政府谈。
“boss，一线电话！”一个金发碧眼的秘书走进来，低声的说道。
“知道了！”
克洛夫拿起电话，笑着道：“伙计，等你的电话，等到上帝都打瞌睡了，你可总算来电话了！”
“克洛夫，我最好的朋友！”
电话对面，是一个犹太人的声音，道：“你让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暗中收购艾比国际股票的是，埃里克！”
“我就知道，是那个杂种！”
克洛夫声音萧冷：“那个杂种时时刻刻都在盯着我，他以为把我给扳倒了，就可以拿回家族的荣誉，他太天真了！”
“克洛夫，我最好的朋友，你可小心点，这一次埃里克来势汹汹！”
“伙计，我克洛夫什么时候会怕过一个杂种！”克洛夫眉头一挑，声音自傲：“我艾比家的人，是不可能输给了威尔森家族的！”
“另外！”
电话对面犹太人的声音有些忐忑，半响之后才，才开口说道：“我最好的朋友，你最好还是回来美国坐镇，可能会有人对艾比国际不利！”
“埃里克请的帮手？”克洛夫眯眼。
“未必是埃里克，可最近一段时间，好像有人在盯着艾比股价，看着阵势，我怀疑是有人在强势做空艾比国际！”
“谁这么大胆子？”克洛夫有些坐不住了。
“可能是我错觉吧！”犹太人在华尔街打滚了一辈子，哪怕是错觉，都愿意相信：“可我相信我的错觉，克洛夫，你要小心！”
“我这就回来！”
克洛夫自然向着自己的老伙计，那在华尔街虽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人物，可也是打滚了一辈子，历经无数次风波，还能稳坐在办公室里面，而不是从高楼上跳下来，已经算是强大了。
…………
战争既然已经开始了，宋山也不用想这么多。
熬到十二点。
风波不见，宋山就回去了睡觉了，不准备熬夜看结果，这第一天的建仓，还只是一个开始，股价在美国今天收市之前，波动也应该不会很大。
大手笔的卖盘，还没有甩。
这时候，算是预热。
不过做空艾比的势头，倒是显露出来了，明天可能整个华尔街，甚至整个金融市场，都会知道，来自华国的长安风投，要做空艾比国际。
早上七点半。
宋山准时起床。
梦药师的电话，也如期打到了酒店。
“昨天艾比国际的收盘价，十六点八美金！”梦药师道：“降的不多，算是正常范围的跌落，但是预热已经开始了，从明天开始，我们将会大手的砸出卖盘！”
“我知道了！”
宋山淡然的道：“不用时时刻刻盯着，我只要结果就行了，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梦总说了，你的钱，你还是知道一点清楚一点比较好！”
梦药师微笑的说道。
宋山挂掉了电话，揉揉脑袋，他有一句话倒是没有说错了，这金融圈，需要强大的心脏，起起伏伏，有些等结果，才是最煎熬的。
即使以他稳定的心态，都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了。
毕竟现在来说，如果加上天梦基金的两亿美金，差不错十二三亿的资金，宋山压在这一战上面的资金，接近三十亿了。
真舒了，也没有他说的那么不在乎，倾家荡产是免不了的。
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转移一下注意力。
“子画！”
“董事长！”
“你去长安风投给我盯着，盯着就行，至于具体的操盘情况，不用多嘴，交给他们来做！”
宋山道。
“我去？”姚子画皱眉：“我只是一个秘书，可没有资格！”
“没事！”
宋山耸耸肩，道：“你能代表我，就行了，不是让你去盯钱，是让你去盯着人，以后我们可能要和梦家女王更深的合作，你得给我盯紧一点，看看她的风格！”
“是！”
这样一说，姚子画倒是来劲了。
吩咐人做事情，自己倒是空闲下来了。
八点钟。
宋山招呼了一下赵大猛，两人勾肩搭背离开了半岛酒店，车已经准备好了，直接去一家香江比较老字号的茶餐厅。
来香江，要是不享受一下早茶，那就是对不起香江的饮食文化。
享受了一份舒适的早餐之后，倒是把两人的肚皮都翻过来了。
“唧唧！”
赵大猛说道：“这香江的早茶，果然是名不虚传，好吃，下次来，还要再享受一下！”
“今天什么安排？”宋山一边用牙签剔牙，一边问赵大猛。
“你不需要去盯着你的生意吗？”
赵大猛略显意外，他之前开始听着的，十几亿的买卖，真这么心大啊，要是他，他的全神贯注的盯着，一秒钟空隙都停不下来。
“我又不会，盯着也没意思啊！”
宋山摇摇头。
“那我们今天就去了逛一逛香江！”赵大猛来劲了。
“咱们两个？”宋山眼睛挑了一下：“两爷们，携手游香江，这传出去，不太好吧！”
“我呸！”
赵大猛啐了宋江一口，道：“别说的暧昧，你有本事找两妹子来了，看哥们搭不搭理你！”
“我倒是想啊！”
宋山郁闷的道，要是有妹子，谁愿意和你一个大老爷们来香江玩啊。
这时候，电话响起来了。
宋山看了一下，许盛的电话。
“这么早，怎么了？”
宋山直接接通，问。
“悬赏有结果了！”
“这么快？”宋山眸子一条，眸光变得凌厉起来了。
宋山他们这一次是做空艾比。
但是现在却发现有人在暗中收购艾比的股份。
一旦收购力加强，形成市场争夺，股价必然飙升，一来一往，容易抵消宋山他们的资金。
资金链条一旦出现问题，那么这一战，算是功败垂成了。
“谁？”
宋山眼眸划过一抹寒芒，轻声的问。
“目前查不到具体的资金来源！”
梦长安摇摇头，她在屏幕上走动，对着一块k线图，回应宋山，道：“其实别说具体的资金来源，就算是到底是不是有人在收购艾比国际的股份，都是一个问题，我所说的，只是我的一种感觉，感觉上，有人在收购艾比国际，这股价的波动先，先抑后扬，再加上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建仓，明摆着是大手吸入，这对我们来说，很危险！”
“长安的判断，从来没错！”梦成非补充了一句。
“这一行，你们是专家，我不怀疑你们的触觉，我现在就想要问，你们和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宋山摇晃了一下脑袋，舔舔嘴唇，浑身透着煞气，光脚不怕穿鞋的那股凶狠劲，在这一刻绽放出来了。
“我只是想要说，现在入市，我们很危险！”梦长安道：“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我们继续打下去，有了不安定的元素，说老实话，这一仗，我没有绝对的把握，容易崩盘，一旦崩盘，你这十五个亿可能都会被挥霍在这里！”
股票市场，凶狠万分，稍有差池，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你是让我退回来？”
宋山眯眼。
“只是让你做一个心里准备而已！”梦长安摇头：“我向来倾向，富贵险中求，有危险才有机会，或许……”
梦长安操盘多年，岂能没有点野心，这一战，将会是打响长安风投在华尔街站稳脚跟的一战，她也期盼有一个对手。
这样，长安风投的名声，将会更加的响亮。
“借用这样的机会，我们才能一战成名！”
梦长安幽幽的说道：“当然，对于你来说，并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你需要承担的风险，更大，更危险！”
“到了这个份上，我也没有理由不战而退！”
宋山沉思了半响，开口说道：“我们这样大张旗鼓的闹了半天，就是挠痒痒，传出去可不就等于笑死人了吗？”
“战！”
宋山冷厉的吐出一个字：“不是艾比退市，就是我倾家荡产！”
“既然你有这样的决心，那我就放心了！”
梦成非此时此刻看着宋山，倒是多了几分赞誉，这年轻人虽看起来年纪不是很大，可做事情也算是够沉稳，然而这一刻表现出来的坚韧，却很少人能有。
自古成大事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坚韧的性子，不管做什么事情，可以允许失败，不会允许退缩。
“既然有人在收购的艾比国际，那么给我们造成的麻烦，也就显得多了很多，我们需要更多的资金砸进去！”
“要加码？”宋山眯眼。
“嗯！”梦成非点头。
“可我没资金了！”宋山挠头。
“我有！”
梦成非看着宋山，道：“我知道你手中还有不少丰盛的股份，我不算你们村委会的持股，我只要你手上的那部分股份作为抵押，我可以让天梦基金筹备两亿美金入市，但是一旦这一战败了，你就要拿你手上的股份作为抵债！”
“看上我手上的股份了？”宋山斜睨的眼眸看着梦成非。
“嗯！”
梦成非毫不犹豫的承认了：“丰盛的前景很好，股权结构上，虽然倾向集体，但是灵魂是你，如果你输了，这外债我替你扛了，你的股份属于我，从今往后，你替我打工！”
“都说梦总这一双招子，异于常人，能以独特的眼光，看市场，看人！”宋山低沉的道：“能被梦总盯上，我这是庆幸呢，还是惶恐好一点啊！”
“你愿意怎么想，都随你啊！”
梦成非咧嘴一笑，风韵犹存，那一抹女王高高在上的气质，绽放的璀璨。
难怪被称之为梦家女王。
这女人的强势，宋山算是领教了一二。
“行！”
宋山深呼吸一口气，道：“我豁出去了，我抵押！”
宋山是丰盛农业第二股东。
这些年的减持之下，还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如今丰盛市值暴涨，两亿美金而言，自然不止，但是不是第一次抵押了。
为了和银行贷款，宋山抵押过了两次了。
还能有这个价格。
算是梦成非给他的甜头了。
“不知道你是傻，还是的楞啊！”梦成非有些惋惜的说道：“倾家荡产，就为了一口气，一个成熟的商人，不应该这么做的。”
“做人，不怕输，就怕亏了自己，我可不想我日后吃饭睡觉，都惶惶不安，仿佛有一个影子在的盯着我一样的！”
宋山耸耸肩：“如你所说的，就算我输了，不过就是输了我现在所拥有的而已，从一个老板，变成打工者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输了股权，也没有人能把他从丰盛扫地出门，只不过他这董事长，就变成代言人，顶多代表丰盛村委这个集体，而不是真正的老板。
宋山恰恰好，最不在意的就是这些。
现在宋家的财产，足够挥霍好几代人了，钱，不过只是一个符号而已，并不会给宋家带来更多的欢乐。
“就数你这口气！”
梦成非竖起大拇指，赞了一下，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输的！”
她的眉头一挑：“因为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输！”
“嫂子，我这边还要继续建仓吗？”梦长安在屏幕前，看着两人完成了一个口头上的交易，才开口问梦成非。
“继续！”
梦成非道：“天梦的资金入场，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大手建仓，告诉全天下，我们要做空艾比国际，不管是谁在暗中收购艾比国际的股份，先把他吓出来再说，这战场，讲究的是势，一鼓作气势如虎！”
“好嘞！”
梦长安大手一挥，她后面的一排排操盘手开始动作起来了。
梦成非盯着拼命，全神贯注。
宋山翘起二郎腿，静静的等着。
做空艾比的战役，正是拉开帷幕……
…………………………
地中海，一个岛屿上。
克洛夫最近很烦躁。
本以为自己拿到了华国人最先进的技术种苗，可没想到，澳洲项目一出来了，全世界都在看自己的笑话。
被那华国人玩了一手，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关键还是的埃及项目。
埃及人的出尔反尔，现在等于把这项目晾起来了，一直在商讨解约的事情，可他就是咬着不松口，合约已经签下来了，艾比不能吃亏。
就算解约，他也要给埃及人给足够的补偿。
其实他心里面知道，现在这个项目，已经做不下去了，甚至埃及人已经开始和华国人接触，他就清楚，很难挽回了。
从澳洲回来的消息，华国丰盛的那个农业企业，居然掌控了超出目前所有种植的一个技术，技术就是未来。
这是艾比比不上的。
不管怎么挣扎，艾比可能最后都会输给华国。
但是艾比在这项目上前前后后投入上亿美金，一旦出了差错，影响到股价的情况，整个艾比国际生物科技都要元气大伤。
所以如果没有合理的赔偿，克洛夫是不会撤出这个项目了。
艾比财团是美国财团。
艾比国际是属于美国的企业。
他有这个底气和埃及政府谈。
“boss，一线电话！”一个金发碧眼的秘书走进来，低声的说道。
“知道了！”
克洛夫拿起电话，笑着道：“伙计，等你的电话，等到上帝都打瞌睡了，你可总算来电话了！”
“克洛夫，我最好的朋友！”
电话对面，是一个犹太人的声音，道：“你让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暗中收购艾比国际股票的是，埃里克！”
“我就知道，是那个杂种！”
克洛夫声音萧冷：“那个杂种时时刻刻都在盯着我，他以为把我给扳倒了，就可以拿回家族的荣誉，他太天真了！”
“克洛夫，我最好的朋友，你可小心点，这一次埃里克来势汹汹！”
“伙计，我克洛夫什么时候会怕过一个杂种！”克洛夫眉头一挑，声音自傲：“我艾比家的人，是不可能输给了威尔森家族的！”
“另外！”
电话对面犹太人的声音有些忐忑，半响之后才，才开口说道：“我最好的朋友，你最好还是回来美国坐镇，可能会有人对艾比国际不利！”
“埃里克请的帮手？”克洛夫眯眼。
“未必是埃里克，可最近一段时间，好像有人在盯着艾比股价，看着阵势，我怀疑是有人在强势做空艾比国际！”
“谁这么大胆子？”克洛夫有些坐不住了。
“可能是我错觉吧！”犹太人在华尔街打滚了一辈子，哪怕是错觉，都愿意相信：“可我相信我的错觉，克洛夫，你要小心！”
“我这就回来！”
克洛夫自然向着自己的老伙计，那在华尔街虽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人物，可也是打滚了一辈子，历经无数次风波，还能稳坐在办公室里面，而不是从高楼上跳下来，已经算是强大了。
…………
战争既然已经开始了，宋山也不用想这么多。
熬到十二点。
风波不见，宋山就回去了睡觉了，不准备熬夜看结果，这第一天的建仓，还只是一个开始，股价在美国今天收市之前，波动也应该不会很大。
大手笔的卖盘，还没有甩。
这时候，算是预热。
不过做空艾比的势头，倒是显露出来了，明天可能整个华尔街，甚至整个金融市场，都会知道，来自华国的长安风投，要做空艾比国际。
早上七点半。
宋山准时起床。
梦药师的电话，也如期打到了酒店。
“昨天艾比国际的收盘价，十六点八美金！”梦药师道：“降的不多，算是正常范围的跌落，但是预热已经开始了，从明天开始，我们将会大手的砸出卖盘！”
“我知道了！”
宋山淡然的道：“不用时时刻刻盯着，我只要结果就行了，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梦总说了，你的钱，你还是知道一点清楚一点比较好！”
梦药师微笑的说道。
宋山挂掉了电话，揉揉脑袋，他有一句话倒是没有说错了，这金融圈，需要强大的心脏，起起伏伏，有些等结果，才是最煎熬的。
即使以他稳定的心态，都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了。
毕竟现在来说，如果加上天梦基金的两亿美金，差不错十二三亿的资金，宋山压在这一战上面的资金，接近三十亿了。
真舒了，也没有他说的那么不在乎，倾家荡产是免不了的。
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转移一下注意力。
“子画！”
“董事长！”
“你去长安风投给我盯着，盯着就行，至于具体的操盘情况，不用多嘴，交给他们来做！”
宋山道。
“我去？”姚子画皱眉：“我只是一个秘书，可没有资格！”
“没事！”
宋山耸耸肩，道：“你能代表我，就行了，不是让你去盯钱，是让你去盯着人，以后我们可能要和梦家女王更深的合作，你得给我盯紧一点，看看她的风格！”
“是！”
这样一说，姚子画倒是来劲了。
吩咐人做事情，自己倒是空闲下来了。
八点钟。
宋山招呼了一下赵大猛，两人勾肩搭背离开了半岛酒店，车已经准备好了，直接去一家香江比较老字号的茶餐厅。
来香江，要是不享受一下早茶，那就是对不起香江的饮食文化。
享受了一份舒适的早餐之后，倒是把两人的肚皮都翻过来了。
“唧唧！”
赵大猛说道：“这香江的早茶，果然是名不虚传，好吃，下次来，还要再享受一下！”
“今天什么安排？”宋山一边用牙签剔牙，一边问赵大猛。
“你不需要去盯着你的生意吗？”
赵大猛略显意外，他之前开始听着的，十几亿的买卖，真这么心大啊，要是他，他的全神贯注的盯着，一秒钟空隙都停不下来。
“我又不会，盯着也没意思啊！”
宋山摇摇头。
“那我们今天就去了逛一逛香江！”赵大猛来劲了。
“咱们两个？”宋山眼睛挑了一下：“两爷们，携手游香江，这传出去，不太好吧！”
“我呸！”
赵大猛啐了宋江一口，道：“别说的暧昧，你有本事找两妹子来了，看哥们搭不搭理你！”
“我倒是想啊！”
宋山郁闷的道，要是有妹子，谁愿意和你一个大老爷们来香江玩啊。
这时候，电话响起来了。
宋山看了一下，许盛的电话。
“这么早，怎么了？”
宋山直接接通，问。
“悬赏有结果了！”
“这么快？”宋山眸子一条，眸光变得凌厉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