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强大,后者让关系更坚固。

    当他听见赵菁说去找宋是凡吧,他大脑一下当机,回过神确认没有听错时,这妮子早已经没了影。他可是连谢谢和道歉都没有说。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傲气,受伤了也不会拿给人看,但是,是真的想说谢谢。

    他碾转许多城市,白天黑夜都在寻找中,不曾睡过安稳觉,累了就闭眼小憩。想快点找着那人,让心也落个安稳。当思念也会啃噬骨头时,寂寞做了蚂蚁咬在身体上时,依旧找不到宋是凡时,回去了和宋是凡度过两月的地方。

    那家便利店还开着门,离开时是他亲手锁上的。一步一步向着它走去,趴在柜台上睡着的人,说了离开,却未曾走。枉他辛辛苦苦这麽久,好坏的人。拖过一张凳子,坐在睡着的人对面,睡着的人正在做梦,他握紧他的手,那人竟然飞快地反握,握地如此紧,再也松不开。

    当睡着的人打着呵欠起来时,睡眼惺忪的看着对面笑着的人,微睁的眼一下子瞪圆。

    笑着的人说:“好久不见,唐夫人。”

    账本扣在脑袋上的感觉还是如此熟悉。这一次不会再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

    ☆、后记

    还有话想说,就有了一篇后记。而我把后记放在番外前,就是想告诉你们,番外可以不用看。

    一直想写细水长流的故事,所以《沈流景》这篇不咸不淡,故事衔接有的地方很生硬。其实沈单的戏份没这麽多,是最后强加的,推动沈流景和童谣,还有唐择柚与宋是凡的爱情。到头来,因为不知道怎麽写她,给了一个根本没有结局的结局。

    还有童柯姑娘,她和她爱人在一起了,勉强成为好结局吧。

    童谣的性格是沉闷的,经历过太多事后。这种性格,做事被人误解也不会去解释的那种,后面写到眼睛失明,文章前面有伏笔。

    从来不会去看自己写的小说,哪怕瓶颈写不出,所以写着写着有的人物就被忘记了。例如李檬,还有沈流景会抽烟的事情。也不想再加进小说了,所以就这样吧。

    对于童谣父母,始终是亲人,所以写不出什么让他们受苦受难的事情。

    有姑娘说过我文笔倘若能再好一点就行了,文笔只能走到这里了,其实我最大的缺点就是故事情节衔接很不好。

    宋是凡和唐择柚越写越不知道在写什麽......故事一开始写地很流畅,一到宋是凡和唐择柚就开始卡壳,瓶颈了好多次,有灵感也不想写。还有一点,放在这里说,似乎写不出来有些画面的惊心动魄,扣人心弦,所以以后只写一些生活的磕磕碰碰就好了。

    关于番外,不知道怎麽的,莫名其妙就写出来了。

    我突然发现,苏易像沈沉舟。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我走了,把家交给你了。】

    她接到小学同学的电话,说是小学老师过世了,询问她要不要去参加葬礼。做的心理医生的工作,穿着白色医服的她,坐在电脑前。听着这一噩耗,却在努力想着小学老师模样,她好像记不清了。

    连名字都模糊了。

    这个噩耗让她难过,从心里发出悲鸣。然后,脑海里小学老师的名字与容貌,像春天大地复苏一样,慢慢在记忆力脑海里出现。

    她提早下了班,回到家中。母亲唠叨她是不是又是什么东西忘记了。她女儿哪里都好,就是记忆不行。

    没有顾母亲的语,卧房床下有个纸箱,里面全是学生时期毕业照和老师的合照,还有那些日记和小说。把箱子拖出来,把里面的东西倒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声音。

    母亲说,你这是干什麽?

    她一手挥开堆在最上面的小说,在最底处瞧见相册。她急急忙忙翻开,第一页便是小学毕业照。他的小学老师,启蒙老师,童谣坐在她身边,挺着身子。

    拿现在的眼光看外表,他依旧那麽俊朗。她让母亲给她收拾行李,她要回故乡,去参加老师的葬礼。

    她念初中回去小学母校,那时他又带了一轮小学生。漂亮的眼睛,高高瘦瘦的。一直没有结婚。在她的记忆里,她的启蒙老师是她遇见过最温和的人,脾性最好。

    初中三年,去看他的次数用一只手的手指头便可数清。高中三年忙于学业没有回去再回去看望过他。后来大学毕业,一次小学同学聚会。在他们嘴里听到老师的消息,说他教学口碑最好,却是一直没有结婚。

    还有几个姑娘说,要给老师介绍媳妇,那个时候老师已经五十多了。到底后来怎样,因为搬离了故乡,有了距离,便无从打听起他的消息。十多年后的今天,却听见他去世的消息。

    那一张机票,飞往故乡,是因为老师的葬礼。

    回故乡那一天,正好是下葬日。那天阳光格外的好,没想到来参加葬礼的人那麽多,她在最后面,穿着黑色的连衣裙。

    “叶西。”

    “唐诺。你也在?”她认识唐诺,是在现在居住的城市认识的。唐诺去旅游,因为是故乡的人,她做了导游。而后谈起学业,才知道同他念了同一所小学,连老师也是一样的。那个时候她正好20。

    “去世的是我舅舅的爱人。”悲凄的语气。

    她被这几个字眼给惊讶到了。舅舅的爱人?她瞧着唐诺,神情全是悲痛。她调整好震惊的神色,说:“节哀顺变。”

    “小诺,赶快去参拜吧。”一个将近六十岁的妇人,微微发福,眉眼间依旧能看出,年轻时漂亮过。

    叶西走在唐诺旁边,唐诺说:“那是叶柠老师,你还记得吗?数学老师。”

    “记得。”几乎是她学数学的榜样,被数学困扰,她总会想起这个女人。同样是姑娘,她也能学有所成,她为何不能。

    “宋老师呢?”

    “他啊,比我‘舅妈’先走一步,胃癌。”

    她还不太适应童谣喊老师舅妈,可是这样的称呼却是正确的,舅舅的爱人不应就是喊舅妈吗?

    “他们两人相交最好,若是能做个伴也挺好的。”她咬着嘴唇,以防泪决堤。孩童时期,最爱的三位老师,走了两个,她连一个老师的最后一面都未见到。

    不甘,难过。

    “最想和舅妈作伴的是我舅舅啊。”他突然停下脚步,“你看,他本还有青丝,我舅妈走那天晚上,第二天,他头发全白了。”

    她顺着唐诺视线,墓碑前放着成堆的白菊花,一个白发老人,佝偻着腰。用手一下一下擦着镶嵌在墓碑上的照片。那张照片上的老人她认不出,应是老师古稀之年的模样。

    “他没生过大病大灾,身体一向硬朗,现在走路都要人搀扶着。”

    她没有接触过同性之间的爱情,在他人嘴里听说过。听说是难以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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