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对手,不过对敌之时用点小计。耍些阴毒手段他还是会的,这也得感谢邢风往日的教导,若没邢风叫他这些东西,他现今怎能脱身呢!

    阿丑是脱身了,不过他不知那些暗卫真正要抓的是谁,只当那些暗卫就是来捉拿他的。所以,使尽了手段,逃离了暗卫的牵制。

    前面只有邢风一人了,阿丑想只要邢风不挡路,今日他就能过去了。

    不过邢风武艺高强,不是他所能对付的,他抬眼望着厮杀血腥中的少年,策马扬鞭,毅然朝邢奔去。

    只是他没想到邢风根本就没出手,直直地听着背脊坐在马上,一脸的冷峻,眼中微有些动容。

    “你为何不出手?”

    “就是我不出手,你也逃不出去。”邢风淡漠地说着,转眼望了阿丑背上背着的孩子,言道:“他也走不了。”

    “你!”阿丑知邢风是好人,不过这个好人是不会背叛他的主子的,今日要想过去,必定得伤了邢风。

    不是阿丑狠心,只是一看到那少年正在于敌人厮杀,心下就冷硬了。手掌翻转,带着凌厉的掌风,就要取邢风的性命。

    然而就在他击中邢风胸口时,只觉掌心一疼,似乎有湿润滑下,正一滴一滴滴落下来。

    阿丑不可置信地看着邢风,邢风冷冷言道:“你狠不下心。”

    是啊!他狠不下心,刚才要是动作快一步,邢风必会重伤。

    “你莫忘了,你那些本事也是我教导你的,你杀不了我。”邢风蓦然地擒住阿丑的手掌,自他掌心拔下衣袂冰冷的暗器,正要那处伤药为阿丑敷上,没想阿丑竟不顾手上的伤,硬生生地一掌打来。

    阿丑那一掌是击中的邢风,不过力道没有凌厉的狠劲,还是没能令邢风重伤。倒是他自己此时觉得头脑晕沉,眼前模糊不清了。

    “暗器上有毒,运气且毒发,你若不偷袭我,也不会这般了。”阿丑只觉身子开始软了,手上也无力,就在要落马之时,恍然间还听到少年的喊声。

    少年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他,他不能离开了少年,定要与他远走,还要带着背上背着的孩子远走。

    阿丑倒下了那一刻,只怕自己压住了背上的孩子,只怕孩子会伤了。

    邢风接住阿丑软下的身子,再看看阿丑背上背着的孩子,那孩子也不哭闹,睁着乌黑的大眼,就这么瞧着他。

    其实夏梓晏的武功是极高的,若不是顾着阿丑他们,他一人要逃出去是不难的。如今见阿丑已被邢风抱在怀里,眼神一冷,出手更狠辣。

    然而邢风手里有阿丑和那孩子,夏梓晏就是武功在高强,也等于受了挟制。所以,邢风只说了一句,夏梓晏就束手就擒了。

    邢风自然不会伤了阿丑,不过邢风不会放过那孩子。

    天色黯淡了,天边已无霞光云彩,夜风中微微吹拂着凉风,清清淡淡的,有些柔情。

    阿丑醒来之时,只觉手心疼痛,身子还是无力,想要起身,却难以动弹。

    只好转了头,看了看四处,这是一间舒适华丽的屋子。没处都精致美好,贵气优雅,这定然不是什么客栈。

    阿丑心头担忧着那少年和那孩子,就算动不了身子也得下床去,也得去寻他们。

    也不知到底是怎的了,手上的伤已包扎好了,该是无碍的,怎还是无力。

    阿丑记起昏迷之前邢风说的话,难道邢风并没为他解毒?竟是用这般手段来留他!

    阿丑眼中一暗,撑着身子就要下床,可脚刚落地时,身子就摔下去了。

    地上并不冰冷,反而软和,身下软柔毯子像极了那王府里的那张地毯。那日就是在那软柔的毯子上,他遭了罪,还断了双腿。

    阿丑心头一阵涌动,恨不得立刻离开这儿,恨不得马上起身,离开身下的毯子。

    看就在这时,门声作响,似乎有人进来了。那人脚步很轻,可也很快,几步就到了他眼前。

    阿丑没抬眼,只见到一双华贵的靴子在眼底,靴子以上的阿丑没敢看,没敢抬眼往上看。

    屋里静得很,没有一人声响,阿丑胸口跳得厉害,躁动着什么,一刻也不安宁下来。

    凉风从窗外吹来,本是清清柔柔的,可阿丑就是觉得冷寒,真是冷极了。

    就在阿丑感到冷寒之际,那人弯□来,一把将他拥入怀里。那熟悉的气息入了他的心脾,太过熟悉的异香还是那样清淡,若有似无。

    那人没言语,将阿丑抱回床榻里,随后就离去了。

    阿丑听着房门声响,倏然间记起了那夜,他以为是少年回来了,是少年在与他亲热。后来醒了,以为是在梦里,此刻晓得了,那夜就是这人。

    那夜这人就是这么搂抱着他的,那触感太熟悉了。

    阿丑惊醒了,只想马上离开这儿,可身子软得无力,连床都下不了。

    窗外的景致美好,云淡清风,月儿皎洁。

    阿丑就这么盯着窗外看了一夜,这一夜都没有入睡,心里记挂着那少年和那孩子,怎能睡得着呢!

    早晨天一亮,门就被推开了,进来的除了几名丫鬟外,还有一名男子。

    阿丑看着他,心里有些怒意,若不是他在路上拦截,他们怎会落了此地!

    “服了解药你便能起身了。”邢风交药交给丫鬟,让丫鬟为他服下。

    阿丑服下药后,没过半刻钟就能起身了,他不是邢风的对手他知道,所以今日不会冒然向邢风出手。

    丫鬟伺候阿丑梳洗过后就退下了,房里只剩了阿丑和邢风,阿丑不愿同邢风话语,自是不看邢风一眼。

    邢风看着眼前的男子,又想起几月前男子所受的罪,一时竟觉得那日拦住这男子是多此一举了。要是这男子跟那少年走了,或许日后会过得好,至少不会受了伤。

    “夏梓晏与那孩子无事,你可放心。”邢风看着阿丑,淡淡语道。

    阿丑微微一怔,转眼看着邢风,这时只见邢风再话语,说是带他去见那人。

    见那人?昨夜那人不是来了?怎不面对于他?

    阿丑淡淡地笑了,跟着邢风出了房门。

    外头景致优雅,贵气华丽,不知这是谁家的宅邸,这般景致幽美。

    阿丑敢肯定,他们还在小镇上,那个从前住了一月多的小镇。至于这宅子,该是个官宅,而且这个官还挺富贵的,不然哪里能置这么一出奢华的宅子?

    果然是如此,走到前院就遇到个中年男子,在邢风面前还自称下官。

    邢风只微微颔首,绕过他就领着阿丑进了一座阁楼,上了阁楼,到了屋门前。邢风说让他一人进去,里头的人正等着他。

    阿丑看着眼前的房门,心中倒是平静了,谁曾想他也会有这么平静的时刻?

    要是没从前那些事,或许他是欣喜的,急切的,而近日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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