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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小美突然说要吃烧烤,每天混在自己那摊儿上还没吃够?但是架不住纠缠,二子只好把家里的备用烧烤架在院子里支起来。过了一会儿小美又嫌不热闹吃起来没气氛,扔下签子跑出去把邻居叫过来一起吃串。在大家吃饱喝足以后,二子掏出一部最新款手机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小美,在遭受了小美惨绝人寰地表扬后,趁着大家不注意顺着梯子偷偷爬上了房顶。
那天小美突然说要吃烧烤,每天混在自己那摊儿上还没吃够?但是架不住纠缠,二子只好把家里的备用烧烤架在院子里支起来。过了一会儿小美又嫌不热闹吃起来没气氛,扔下签子跑出去把邻居叫过来一起吃串。在大家吃饱喝足以后,二子掏出一部最新款手机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小美,在遭受了小美惨绝人寰地表扬后,趁着大家不注意顺着梯子偷偷爬上了房顶。
二子上了十几年学却没有近视,不仅如此,别人都奇怪他的眼睛为什么显得那么亮,好像婴儿一般清澈,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多注意两眼。这么好的先天条件不去看星星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二子是个很节省的的人,所以他从小有这个爱好。
可惜现在想碰到一个没有雾霾的夜晚太难了,总是有灰尘将城市上空遮挡的严严实实。二子的烧烤摊也贡献了大量的烟雾,只不过他从来都安慰自己,我的只是一个小买卖,算不得什么。只有碰到大风天整整刮一天风,把雾霾吹到别的地方,二子才能在夜晚好好的享受一下。
二子看星星不是从天文学的角度去观察,只是单纯的看,除了月亮哪颗星星都不认识。小时候还会在看的过程中去遐想,严格来说是瞎想。比如,我要是能飞到天上该多好啊,又或者是,我怎么看见星星好像在对我说话啊。而现在看星星更多情况下是什么都不去想,脑子里空空的,仿佛身体也空空的,最后都不存在了,最后只留下一双眼睛翱翔在夜空。
嗯,还不严谨,不是一双眼睛,应该说眼睛也不存在了,全凭一种奇妙的状态来感觉星空,好像和漫天繁星融为一体的感觉。
当别人质疑他的爱好时,二子总是说,这种感觉用语言是表达不出来的,你只有亲自去看,才能体会出那种感觉。仿佛整个星空在随着群星的闪烁在跳动,好像脉搏一样在跳动,忽远忽近。而自己在慢慢接近那块无边无际的黑色天鹅绒,好像灵魂被吸了出去,一直在慢慢地朝上飞,但是永远无法接近。而别人总是将信将疑。
二子出院已经两个月了,医生交代说在家里静养,不要做剧烈运动,多吃点营养品,每周回医院观察骨头愈合情况。
出了这种不幸的事情,也没法继续出摊卖烧烤了,每天在家里抱窝。右小臂骨折,导致连简单的游戏都没法玩了,更别提曾经在大学时期沉迷的魔兽世界了,当时全寝室都泡在网吧里鏖战。
但是人残志不残,现在由于无聊锻炼左手的训练计划进行的相当顺利。在饭桌上,左手筷子用得几乎和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好了。每次坐在饭桌前,如果趁小美不注意,已经能在盘子里成功抢到一片肉了。然后小美就会用彩笔在石膏手臂上画上一朵小红花表示鼓励。
晚饭后,二子擦擦嘴,心满意足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美在旁边收拾碗筷,趁老爸老妈不注意拿筷子敲石膏来表达心中的不满。
这时手机响了,二子收起龇牙咧嘴的表情接电话。“局长?几点来香满街大酒店视察工作?”来电话的是烧烤摊上的那几个哥们,香满街就是二子和哥们合伙的那个摊位。
“哦,需要叫秘书不?”秘书是小美的代号,对于那几个死党的心思,二子一向心知肚明。
“当然要了!如果局长你忙的走不开,让秘书来一趟就行了!”
“一会就去,等着局长莅临视察吧。”二子把电话挂了,扭头对小美喊到:“秘书!出发了!”
“啊!受不了了!又要让我去帮忙,让我死了算了!”小美在厨房抓狂。
二子妈劝小美,“你看你哥都成这样了,又不能动手,你就帮帮他。也没多长时间了,他好了你就解放了。不去的话这两个月也不能分钱了,毕竟是四个人合伙的摊子,不出力哪能伸手拿钱。再说,你去了他们也舍不得太使唤你的。”刘老师分析的很到位。
“我做主了,等你哥胳膊好了,这些日子的分红都是你的!”二子爸很大方的慷他人之慨。
“我就没打算给我哥钱!这都是我辛苦挣来的。”小美得意地笑。
二子起身换鞋,做无用的挣扎:“好歹我是创始人,你是临时工。怎么也得给我留点吧?”
“不管!我每天当牛做马我容易吗!我的衣服都是烧烤味,需要重新买,这些钱还不够呢。”小美抓紧时间掏出手机又往购物车扔了一件。
二子在门外瞧着天走神,过了十几分钟,小美打扮的美美的出来了。
二子撇了一眼:“我说小美,你这是去帮忙啊,还是去勾男人,每次穿成这样。”
“怪不得你现在还是单身,一点也不解风情,穿成这样也是为了你那烧烤摊,我容易嘛?不穿成这样,你那破摊子人气最起码掉30%,人家坐那全冲我的面子来的。那一溜儿那么多烧烤摊,为啥就咱这儿热闹,还不是我勾来的?”小美白了二子一眼,凑近专门做了一个特妩媚的动作,一甩如瀑的披肩长发。
“呸,呸。”二子伸手把小美的头发从嘴巴里弄出来,干呕了一声。啥也不说了,好歹人家也辛苦帮自己这么长日子了。
烧烤摊不远,离家里不到20分钟的路程,在一个夜市的交叉路口。盛夏的夜晚,人们吃完饭都会出来乘凉散步,一路上不至于摩肩擦踵,也算得上是川流不息。各种小吃应有尽有,算得上是一个看美女,填肚子的风水宝地。虽然有时候城管来突击检查一下,但是大部分时间还是比较热闹的。每到晚饭以后的时间段,这里人流就到了高峰。
二子的摊位在这里算是摆的最早的一批,因此占的面积也最大。聚集起人气以后,带动周边慢慢出现了各种其他摊位,服装鞋帽,饰品玩具,花鸟鱼虫,小家电小零食什么的。因此,每当二子走在这个地方,总是想起电视里演的那些农村发家致富带头人的剧情。就是有些可惜没有群众在这时出现握住自己的手,说一些感谢局长带领大伙奔小康的话来。
到了摊位,烧烤大师季兴凡正忙得热火朝天,透过滚滚的烟雾只能依稀看到一幅在空中晃动的眼镜。季兴凡是二子的高中同学,大家都叫他‘凡子’。绕过烟雾,只见凡子两只胳膊上套着袖套,穿着一个套头围裙,抓着两大把烤串不停的翻动着,诱人的香味吸引着每一位路过的行人。
如果说凡子和烤串有什么区别,那就是他是活的,串是死的。麻杆一样的身材顶着一颗瘦小的脑袋,窜到身体里的辣椒和孜然味道把他已经腌渍到位。一起出去洗澡,不管泡多久,烤串的味道总是去不掉,沐浴露里透出淡淡的孜然味道,感觉非常诡异。凡子总是自豪地说,我生而就是为了烤串的。不过不得不承认,凡子经手的烤串确实比别家味道好,已经在这里成了品牌,不少人点名要凡子亲手烤制的肉串。
当然这么火爆的摊位,一个人就是全剔了肉能出几个串?凡子也忙不过来,另外的烧烤首席助理李海锦正在旁边的铁板上忙活着,顾客就是上帝,每当上帝想吃铁板烧的时候,就轮到李海锦出场了。小美平时最喜欢和他聊天了,李海锦的“锦”字猛一看像个“绵”字,小美就一直海绵海绵的叫他。不过叫海绵也不差,李海锦皮肤较白,体型较胖,不论是看起来还是摸起来感觉都很好,很符合海绵的特性。
摊位一共有十二三张桌子,满场转悠的就是二子的高中兼大学同学周若宇。二子出事以后,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不能练摊,间接后果就从周若宇身上体现出来。一个人当成两个人用,每天忙的脚不沾地。若不是在学生期间打篮球,跑步什么的换来个健壮的体格,这俩月估计也和二子一起住院去了。体育搞得好的学生一般都不是近视眼,于是周若宇的视力也很好,但是这厮却觉得戴眼镜显得人有修养,于是专门配了几副在不同场合不同穿着时戴的平光眼镜。凭着一副上好的皮囊以及极具欺骗性的微笑倒也招来了不少妹子食客的光顾。
这三个都是二子从小玩大的朋友兼同学,父母之间都互相认识,都是一样的职工子弟。其中海绵和凡子还是在同一个大学,只不过不是一个专业。
二子和小美一来就跟仨人打招呼,帮忙招待客人。别说,小美一来,生意确实又好了一些。
所以说,一个优秀的摊位,也是需要人才的。技术一绝不说了,美男女色齐上阵,足以令其他摊位绝望。不管其他老板怎么努力,也动摇不了‘香满街烤串’在这条街上的烧烤界霸主地位。
二子来了以后,仨人除了一开始跟着打了个招呼,剩下的话全跟着小美招呼,弄得二子和一个局外人一样。不过倒也落个清净,省得自己还得和三人打屁聊天费口水。右手虽然不能动,左手还好用的很,单手端着盘子不停地在桌子之间穿梭送菜。中间偶尔走个神儿,把桌子当成花朵,自己就是那穿梭在百花间的蝴蝶,想到这里,仿佛自己的身影也轻盈起来,在孜然花香中间翩翩起舞。
香满街烤串每天要营业到凌晨一、两点,有时甚至要到三、四点,要看客人们的需要。但是小美一个姑娘家不可能坚持到那么晚,既不健康,也不安全。最多到了十二点多,二子就要和小美一起回家,把小美送回家以后,二子有时会再回来,有时候人少也就不回来了。
今天到了十二点多,小美和那三人打了个招呼要回家,仨人依依不舍的样子显得很恶心。几个人转过脸又热情的问候二子,“局长,今天辛苦了,晚上早点睡,明天见呦。”把狗腿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把小美逗得够呛。
回家路上二子抬头看着天,今天晚上天色不错,虽然不是理想中那种天空,但是还算可以。除了极为暗淡的星星看不到以外,大部分星星还在一眨一眨,心里面琢磨着回家以后搬把躺椅摆在院子里再看看。
到了家,轻轻地开了门,父母都早就睡下了。小美也很累,梳洗之后又是按摩面膜之类的,最后躺到床上沾着枕头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而二子已经在躺椅上平躺一会了,等着四周都静下来,一个人静静地看夜空的感觉会更加美妙。慢慢地心也渐渐地沉浸在夜色里,好像一点点地融化在四周,和黑暗融为一体,不分彼此。耳边一丝杂音都听不到,这样安静的情境相当难得,二子也是很少能够碰到。缓缓地仿佛灵魂从身体里飘了出来,又和漫天繁星开始共振,一闪一闪的。那种不可言妙的感觉浮现了出来,感受着无边无际的镶嵌着闪烁宝石的深黑色大幕。
虽然能够感觉到星光,但却总觉得是错觉,那深邃的背景会将一丝一毫的光亮都吸收进去,留下的只是无尽的黑暗。眼睛看向银河,今天的银河虽然十分的不显眼,但是那只心灵之眼能够在夜空中,在银河原本的位置上把被遮蔽的光辉捕捉出来。
同时,二子又看到了那次红宝石一般的闪光。比上一次看到的闪光更加鲜艳,更加美丽,并且看到了红宝石周围好似有一圈光晕,像个肥皂泡一样不起眼,只是好像光线折射夜空中的星辰才显露出一个似有似无的边界。
二子大感诧异,在印象中,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这样的东西,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但是看到它就感觉到心里莫名的慌乱,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心里一乱,就脱离了刚才那种类似冥想的感觉。
在躺椅上扭了扭身子,定了定心神又继续朝天望去,看了半天也没在刚才那个位置看到什么。满天只是星星在闪烁,但是和刚才的那种状态一点也不一样了。
正在努力回到刚才状态的时候,躺椅‘咔嚓’一声,木腿断了,二子跟着一下摔在地上。脑袋垫着薄薄的帆布基本没什么用,后脑正好磕在一个小石子儿上,虽然不是什么大伤口,但是疼的二子猛翻白眼狂抽冷气,刚想大喊发泄,想起来都已经凌晨一点了,也不敢叫出来,最后只好狠狠咬着自己的左手使劲翻着白眼,泪花在眼眶里肆意翻涌,终于冲破眼眶顺着腮帮子哗哗的流下来。嗓子眼里发出‘呜呜’的哽咽声。心里怒骂着,“那一定是个丧门星!还是个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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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小美突然说要吃烧烤,每天混在自己那摊儿上还没吃够?但是架不住纠缠,二子只好把家里的备用烧烤架在院子里支起来。过了一会儿小美又嫌不热闹吃起来没气氛,扔下签子跑出去把邻居叫过来一起吃串。在大家吃饱喝足以后,二子掏出一部最新款手机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小美,在遭受了小美惨绝人寰地表扬后,趁着大家不注意顺着梯子偷偷爬上了房顶。
那天小美突然说要吃烧烤,每天混在自己那摊儿上还没吃够?但是架不住纠缠,二子只好把家里的备用烧烤架在院子里支起来。过了一会儿小美又嫌不热闹吃起来没气氛,扔下签子跑出去把邻居叫过来一起吃串。在大家吃饱喝足以后,二子掏出一部最新款手机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小美,在遭受了小美惨绝人寰地表扬后,趁着大家不注意顺着梯子偷偷爬上了房顶。
二子上了十几年学却没有近视,不仅如此,别人都奇怪他的眼睛为什么显得那么亮,好像婴儿一般清澈,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多注意两眼。这么好的先天条件不去看星星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二子是个很节省的的人,所以他从小有这个爱好。
可惜现在想碰到一个没有雾霾的夜晚太难了,总是有灰尘将城市上空遮挡的严严实实。二子的烧烤摊也贡献了大量的烟雾,只不过他从来都安慰自己,我的只是一个小买卖,算不得什么。只有碰到大风天整整刮一天风,把雾霾吹到别的地方,二子才能在夜晚好好的享受一下。
二子看星星不是从天文学的角度去观察,只是单纯的看,除了月亮哪颗星星都不认识。小时候还会在看的过程中去遐想,严格来说是瞎想。比如,我要是能飞到天上该多好啊,又或者是,我怎么看见星星好像在对我说话啊。而现在看星星更多情况下是什么都不去想,脑子里空空的,仿佛身体也空空的,最后都不存在了,最后只留下一双眼睛翱翔在夜空。
嗯,还不严谨,不是一双眼睛,应该说眼睛也不存在了,全凭一种奇妙的状态来感觉星空,好像和漫天繁星融为一体的感觉。
当别人质疑他的爱好时,二子总是说,这种感觉用语言是表达不出来的,你只有亲自去看,才能体会出那种感觉。仿佛整个星空在随着群星的闪烁在跳动,好像脉搏一样在跳动,忽远忽近。而自己在慢慢接近那块无边无际的黑色天鹅绒,好像灵魂被吸了出去,一直在慢慢地朝上飞,但是永远无法接近。而别人总是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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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了!如果局长你忙的走不开,让秘书来一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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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二子伸手把小美的头发从嘴巴里弄出来,干呕了一声。啥也不说了,好歹人家也辛苦帮自己这么长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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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子的摊位在这里算是摆的最早的一批,因此占的面积也最大。聚集起人气以后,带动周边慢慢出现了各种其他摊位,服装鞋帽,饰品玩具,花鸟鱼虫,小家电小零食什么的。因此,每当二子走在这个地方,总是想起电视里演的那些农村发家致富带头人的剧情。就是有些可惜没有群众在这时出现握住自己的手,说一些感谢局长带领大伙奔小康的话来。
到了摊位,烧烤大师季兴凡正忙得热火朝天,透过滚滚的烟雾只能依稀看到一幅在空中晃动的眼镜。季兴凡是二子的高中同学,大家都叫他‘凡子’。绕过烟雾,只见凡子两只胳膊上套着袖套,穿着一个套头围裙,抓着两大把烤串不停的翻动着,诱人的香味吸引着每一位路过的行人。
如果说凡子和烤串有什么区别,那就是他是活的,串是死的。麻杆一样的身材顶着一颗瘦小的脑袋,窜到身体里的辣椒和孜然味道把他已经腌渍到位。一起出去洗澡,不管泡多久,烤串的味道总是去不掉,沐浴露里透出淡淡的孜然味道,感觉非常诡异。凡子总是自豪地说,我生而就是为了烤串的。不过不得不承认,凡子经手的烤串确实比别家味道好,已经在这里成了品牌,不少人点名要凡子亲手烤制的肉串。
当然这么火爆的摊位,一个人就是全剔了肉能出几个串?凡子也忙不过来,另外的烧烤首席助理李海锦正在旁边的铁板上忙活着,顾客就是上帝,每当上帝想吃铁板烧的时候,就轮到李海锦出场了。小美平时最喜欢和他聊天了,李海锦的“锦”字猛一看像个“绵”字,小美就一直海绵海绵的叫他。不过叫海绵也不差,李海锦皮肤较白,体型较胖,不论是看起来还是摸起来感觉都很好,很符合海绵的特性。
摊位一共有十二三张桌子,满场转悠的就是二子的高中兼大学同学周若宇。二子出事以后,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不能练摊,间接后果就从周若宇身上体现出来。一个人当成两个人用,每天忙的脚不沾地。若不是在学生期间打篮球,跑步什么的换来个健壮的体格,这俩月估计也和二子一起住院去了。体育搞得好的学生一般都不是近视眼,于是周若宇的视力也很好,但是这厮却觉得戴眼镜显得人有修养,于是专门配了几副在不同场合不同穿着时戴的平光眼镜。凭着一副上好的皮囊以及极具欺骗性的微笑倒也招来了不少妹子食客的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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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子和小美一来就跟仨人打招呼,帮忙招待客人。别说,小美一来,生意确实又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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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子来了以后,仨人除了一开始跟着打了个招呼,剩下的话全跟着小美招呼,弄得二子和一个局外人一样。不过倒也落个清净,省得自己还得和三人打屁聊天费口水。右手虽然不能动,左手还好用的很,单手端着盘子不停地在桌子之间穿梭送菜。中间偶尔走个神儿,把桌子当成花朵,自己就是那穿梭在百花间的蝴蝶,想到这里,仿佛自己的身影也轻盈起来,在孜然花香中间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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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二子又看到了那次红宝石一般的闪光。比上一次看到的闪光更加鲜艳,更加美丽,并且看到了红宝石周围好似有一圈光晕,像个肥皂泡一样不起眼,只是好像光线折射夜空中的星辰才显露出一个似有似无的边界。
二子大感诧异,在印象中,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这样的东西,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但是看到它就感觉到心里莫名的慌乱,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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