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脸杵在面前,心里一恶,忙往后退去,却发现两只手被绑在身后的床柱上,根本退无可退。

    杜钟轻佻地在她脸上拍了拍,“表妹,你不是很狂很傲吗?现在还不是落到我手上了?我倒要看看,待会儿你还怎么傲的起来!”

    他重重掐住她下巴,大拇指肆意蹂-躏着她的唇瓣,眼神里放出淫-光,姜嫄猛地张嘴将他手指咬住,尽管心里极度反感。

    “啊!”杜钟惨叫一声,“放开!”

    姜嫄非但没松口,反倒咬得更紧,嘴里一股子血腥味儿弥漫开来,可实在把她恶心坏了。

    她趁机抬起一脚狠踹过去,直接击中他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杜钟霎时痛得脸都扭曲了,一张本就丑陋的胖脸这下愈发不堪入目,身体弓得像一只小虾米。

    姜嫄狠狠朝他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神色狠绝,“杜钟,你今天要么就杀了我,否则的话,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绝不会放过你!”

    对付杜钟这种人,哭泣求饶都是没用的,只有吓住了他,才能不让他乱来。

    但是,她心里也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杜钟缓过来,眼神阴毒地盯着她,“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敢伤了老子的命根子,看我待会儿怎么玩儿死你!”

    他唤进来两个小厮,“给我把她摁住,等公子我玩儿腻了,就赏给你们,让你们也尝尝国公府小娘子的滋味儿!”

    闻言,两个小厮对视一眼,眼中有着胆怯,但一看到姜嫄那张清艳绝伦的脸,什么顾忌害怕统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能将这般绝色美人压在身下,那也不枉他们来人世走一遭!

    姜嫄喊道:“只要你们不动我,我就给你们每人一万两银子!有了这一万两银子,你们就可以脱了奴籍,成为自由的良民,从此以后再也不用受人束缚,可以经商做官,可以买房置产,子孙后代也不用为奴为婢!”

    两个小厮步子不由迟疑起来。

    杜钟厉声道:“混账!你们还愣着作甚么!听她的还是听我的?我不放人你们就是有再多的银子又如何?还想摆脱奴籍?做梦!赶紧把她给我摁住!”

    姜嫄看着两小厮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大热的天却如坠冰窖,心里止不住的冒寒气。

    国公府里,打着盹的雪团忽然睁开眼睛,身影“咻”的一下就消失在原地。

    两人一左一右将姜嫄死死摁住,使她动弹不得,还趁机在她腿上摸了一把。

    杜钟走过来,一把将她外面的衣裳撕扯开,看见她玉色流转白璧无瑕般的肌肤,眼珠子一下子就红了,狞笑道:“不放过我?你要怎么不放过我啊?等我玩儿腻了,直接丢给那些地痞流氓,到时候你还能有命在?还想对付我,哼!”

    说着直接扑上来。

    姜嫄绝望地闭上眼睛,却没有等到噩梦的降临。

    她霍然睁开眼睛,一道白色的影子迅若闪电般在杜钟和两个小厮间游走,三人的惨叫不时响起。

    “啊!什么东西!快给我抓住它!”杜钟捂着被抓伤的脸,凶残地大声喊道。

    两个小厮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朝白色影子扑过去,结果白影转瞬跑到另一边,让他们扑了个空,撞成一团,两人被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哎哟哎哟’叫唤个不停。

    “雪团?”姜嫄喃喃。

    雪团跃到她腿上,两只前爪搭在她肩上,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了舔,似乎在安慰她。姜嫄惶恐不安的心霎时被安抚到了,侧脸在它脑袋上蹭了蹭,“谢谢你,雪团,你救了我……”

    杜钟咬牙切齿,“原来是只小畜生!给我把它抓过来!我要活扒了它!看它还敢在老子面前嚣张!”

    雪团虽然很灵活,但到底还只是幼崽,经过刚才那一场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这会儿正呼哧呼哧喘气,幼嫩的爪子都翻卷了起来,点点血迹渗出,看得姜嫄心疼不已。

    “雪团,你快跑!去找大哥来!”

    可惜已经迟了,杜钟“嘭”一声关上门,冲两个小厮使了个眼色,三人从三个方向逼近而来。

    雪团要保护姜嫄,不肯离得她太远,但杜钟三人可没什么顾忌,几次都差点将它抓住,却又被它险险避开。

    杜钟狠咒一声,看着使劲挣扎的姜嫄,计上心来,跨上前一把抓住她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来,白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颈暴露无遗。

    他伸手摸了摸,如同抚摸一件绝世瓷器,手指蓦地收紧将她掐住,姜嫄不禁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雪团喉咙里发出沉沉的“咕哝”声,黑幽幽的眸子紧盯着他,却不敢轻举妄动。

    “小崽子!你再敢动一下,我就将她的脖子给扭断!”杜钟狠声威胁着。虽然他觉得跟一只听不懂人话的畜生讲道理什么的实在太傻,不过这只似狗非狗的东西好像还真的能听懂,那凶狠的小眼神看得他心里忍不住一颤。

    见它果真不动了,杜钟得意一笑,冲两个小厮抬了抬下巴。

    一旦被杜钟抓住,雪团定没有好下场!

    姜嫄心急如焚,艰难出声:“雪团,快跑,别——”管我。

    杜钟手上力道骤然加重,让她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其中一个小厮一把抓住雪团将它提起来,递给杜钟,他接过来似乎感兴趣地看了看,毫无预兆地甩了出去。

    “雪团!”姜嫄嗓子嘶哑地喊着,眼角泪珠大颗坠落。

    “嘭!”门被大力踹开,一道玄色身影一闪而过,将即将坠地的雪团捞在手里。

    杜钟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眼前一花,接着整个人就被摔了出去,他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屋顶近得仿佛触手可及,下一瞬一股失重感袭来,他重重砸落在地,途中还将一张桌子砸得四分五裂。

    脑袋似乎磕在什么东西上面,一股剧痛袭来,接着他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姜嫄同样没反应过来,就落入了一个炽热宽阔的胸膛中,他心跳得极快,仿佛急促的鼓点声声敲打着她的耳膜。

    他的手臂在颤抖,声音也在发颤,“嫄嫄,没事了,没事了,大哥在这……”

    仿佛他才是被吓坏的那一个。

    姜嫄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口处传来:“大哥,你勒疼我了。还有,可不可以先帮我把绳子解开?”

    姜复脱下外袍将姜嫄整个裹在里面,抱着她大步朝外走,而她怀里抱着雪团。

    “将他们带回去。”他对躬身立在门口的一名面相普通的年轻男子道,语气森寒无比。

    公子竟然发怒了,韩立身体一震,“是!”

    马车内,姜嫄心疼地给雪团受伤的小爪子呼气,“大哥,你这儿有没有药?”

    姜复递给她一盒药膏,姜嫄轻声道了谢,接过去仔细给雪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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