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挺舒服的嘛?”罗聿饶有兴致地调侃他,“我看你这儿还能再吃下一根。”

    话音未落,罗聿就又用一根手指缓缓插进苏家文的后穴,撑开他的穴肉。刚才做过一次爱,苏家文的穴口带着殷红,润滑剂还没干,罗聿在里面搅了几下,把重新硬起来的肉棒放在苏家文后面摩擦:“不知道再吃一个大的行不行。”

    苏家文给他吓坏了,本来让罗聿那个比普通人大的东西放进去,他就很疼了,现在罗聿竟还想这么弄他,他连忙求饶:“不行的罗先生,进不去的!您饶过我吧!”

    罗聿却不听他说话,重新把苏家文的后面撑开了些,龟头在假阳具和肉穴的缝隙里跃跃欲试想往里塞。

    “让我进去,”罗聿轻声在苏家文耳边诱骗,“家文那么厉害,什么吃不下?”

    他边说,边又给苏家文抹了不少润滑液,无视了苏家文的挣扎,把性器挤了进去。

    苏家文大腿根的肌肉都僵硬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他下体快给罗聿玩裂开了,罗聿进了一半,觉得那尾巴擦着他,倒是有些碍事,就还是把那东西拔了出来。

    看苏家文并没有流血,重新捅了进去,握着苏家文的胯在他体内快速抽送。

    苏家文见罗聿总算放过了他,双腿牢牢圈着罗聿的腰,生怕罗聿再想出些什么折磨人的花招来糟蹋他。

    罗聿这次没戴套,因为他觉得苏家文很干净,且也不会怀孕,被紧热湿润的肠肉紧裹着的滋味妙不可言,罗聿低头吻了吻苏家文意乱情迷的脸,恨不得把这小东西拆吃入腹,吞进嘴里去。

    不知是不是海上的波浪晃得人心猿意马,罗聿把苏家文玩儿了个尽兴才睡,第二天醒过来,都是午饭时间了。

    罗聿被沈齐喑的敲门声闹醒了,臭着脸去开门,沈齐喑见他一开门,鼻子很尖地耸了耸:“味儿好重啊,苏家文还活着吗?”

    “还在睡。”罗聿说。

    “睡醒了就来吃饭,”沈齐喑道,“下午梭哈,公海赌博,安全保密。”

    罗聿和他说了几句,关上门回到房里,苏家文委委屈屈缩在一旁,眼见之处,都是罗聿留下的痕迹。

    罗聿摸了摸苏家文的肩头,苏家文就醒了,他眼睛红红的,哑着嗓子问罗聿:“很晚了吗?”

    “不晚,”罗聿说,“你睡吧。”

    他帮苏家文掖掖被角,去洗漱了。

    换了身衣服出来,苏家文也坐起来了,揉着眼睛看他。

    苏家文的恢复能力一直让罗聿诧异,他走过去捏了捏苏家文的脸:“不睡了?”

    “嗯,”苏家文刚醒,有点胡来,抱着罗聿的腰,脸靠在他胸膛,“你出去吗?”

    “吃饭,”罗聿道,“我让人给你送进来吧。”

    苏家文点点头,放开了罗聿的腰,又趴回床上去。

    吃过午餐,沈齐喑果然坐庄摆了一桌,玩了十几副下来,沈齐喑不输不赢,罗聿小赢,齐邺大赢,周子豪一个人输。

    到了快三点,苏家文才过来。

    他坐在罗聿身旁,罗聿念他昨晚伺候的卖力,就叫他摸牌。

    苏家文一摸就是一副同花顺,罗聿和沈齐喑梭了一把,面前霎时间堆满了筹码。沈齐喑哀嚎:“什么狗屎运!”

    到了第二轮,罗聿还是让苏家文帮他看,这次是full house,压齐邺一头。

    第三轮,又是full house,沈齐喑不信了:“苏家文是不是出千了!”

    “不行再这样我不干了,”周子豪输红了眼,礼节都顾不上了,“罗总,您边上这个快借我用一用。”

    苏家文看看罗聿,罗聿拍拍他肩膀:“周先生叫你你就坐过去。”

    罗聿发话,苏家文就坐到了周子豪和沈齐喑中间去,他走路很是虚软,差点倒沈齐喑身上,沈齐喑随意扫了苏家文一眼,想到自己送罗聿的东西昨晚就用在苏家文身上,下腹一阵发热。

    苏家文一出手,就帮周子豪摸出了个同花,小赢一把,周子豪夸他是个宝贝,还丢了两个筹码给他。

    罗聿看他一眼让他收下,苏家文才握进手心。

    玩到了四点多钟,船要返航了,最大的赢家依然是罗聿,他把苏家文叫回了身边,问他午饭有没有好好吃。

    苏家文乖乖回答了,在大家走向餐厅时,他偷偷把筹码塞进了罗聿手里,同他悄声讲:“送你。”

    罗聿被他这神秘模样逗笑了,将苏家文扯到景观棕榈树后面,按着吻他:“给我干什么?”

    苏家文笑着不说话,两个人偷情一样在晚光里啄吻了一会儿,沈齐喑出来喊人了,才慢悠悠晃回去。

    第4章

    和a国的运输线不紧不慢谈着,罗聿这两个多月顺顺利利做了几笔生意,阮争和他的震廷又没了动静。

    罗聿有一日问起刑立成,刑立成便着手查了查,这一查,竟确实查到了点东西。

    阮争三个月前在老挝出现过,那个场子有平市警方的线人,他拍到了一张阮争的背影照片,阮争染了银白色的头发,身体被椅背挡着,只能看见皮肤很白。

    这张照片经过层层传输才到了平市警方手里,又在隔天就躺到了罗聿办公桌上。

    罗聿昨晚上和苏家文闹得晚,这会儿脑海里还还留着苏家文在床上的那股说不清的劲儿,心里就总有些发痒,同时也庆幸自己恰巧碰上,把苏家文领回了家里,不然按苏家文那纯纯软软的性子,留在白巢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怕是早进停尸间了。

    见着桌子上的照片,又听刑立成简述了照片的来由,罗聿把照片拿起来仔细看了看,问刑立成:“怎么确定是阮争?”

    “这个人,”刑立成指了指白发男子身边站着的男人,“震廷的姜棋,警方线人听姜棋叫他阿争。”

    “没有正面?”罗聿皱了皱眉头,一个背影能看出什么来。

    刑立成摇摇头:“线人说如果不是在国外戒心低了些,姜棋叫了阮争的名字,他根本想不到这个人是阮争,一开始也没注意他长什么样。等反应过来,只来得及偷拍一张背影,他就被请出去了。”

    罗聿看着照片,姜棋在照片上的姿势确实恭敬,沉思了一会儿:“老挝,阮争要碰毒?”

    毒品这东西,罗聿、阮争都不曾沾过,倒是何勇贵手底下那些场子里,常有些些不干不净的玩意儿。

    刑立成还未回答,罗聿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未必。”

    他把照片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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