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对喷的人群,在他身边停下。正在对喷的一群人都停下来跟他打了招呼,当然,作为全服名人,还是负面形象的,地上那几个喷子也没忘记连带他父母一起问候他几句。萧君漠和熟人搭完话,难得没理那几人,给小术士敲了私聊。

    【与君别】:我要出门几天,你就跟着龙悦他们玩,有什么不清楚的直接问

    【丘簌簌】:(⊙o⊙)狮虎要去出差吗

    【与君别】:嗯

    【丘簌簌】:(*^__^*) 我会乖乖哒

    难得主动带他去做了几个日常,两人又去昆仑雪山上看风景。以往也是徒弟说,师父应,今天这师父却有点心不在焉,连应的都少了。任小术士怎么打滚卖萌,也不见他回话超过十个字。到了后来,直接没了动静。

    昆仑又开始飘雪,鹅毛似的,一会朝一个方向偏移,一会又打着旋下落,小术士和刀客衣服上却不见半点白,游戏特效还没达到那个境界。他们前方是一块断崖,深不见底,旁边有片水池,飘着冰块和睡莲,水池背后是一条朱红长廊。

    小术士说得没趣了,站起来围着刀客转圈。顺时针结束逆时针来,循环往复,直到语气不善地叫停才停下来,原地蹦跶两下,在他正对面坐下来。背景是莲池,白茫茫的一片,单荀调了几次角度,找到合适的,便拖动鼠标截图。

    又变换角度截了很多张,保存到单独创立的师徒文件夹里。

    没料到书房门吱呀一下响起来。

    电脑还切换在文件夹界面,但背景是全屏窗口模式的游戏界面,文件夹只遮去一半,书桌位置与房门呈九十度角,一眼就能扫见。即便他手速快,缩小文件夹,也来不及退游戏了。

    脚步声逐渐拉近。

    身旁的人原地停留良久,没任何动静,单荀扭头,就见萧君漠正盯着电脑屏幕,脸上似笑非笑。

    漫长的寂静。

    还是萧君漠先将目光从电脑屏幕上收回来,道:打火机找不到了,借个火。

    单荀从裤包里摸了火机出来,萧君漠接过去,把手里的烟衔进嘴里,咔嚓一下,一股火苗从打火机头顶窜出来,烟头立马变得焦黑,乳白的烟雾曲曲折折往上滚。

    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盯着他笑,把他脊背都给笑寒了,但毕竟是单荀,脸上也没透出什么心虚来。大大方方让他看了半晌,还伸手捏了捏他的腰。

    萧君漠也不躲:我真是来借火的。

    单荀道:嗯,我玩脱了。

    萧君漠道:你这警戒度也够低的,门也不锁。

    单荀道:巴不得你投怀送抱呢,锁门干吗啊。

    萧君漠闷笑几声,掐了烟头道:够八卦的啊,她师娘。

    单荀笑道: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萧君漠把半支烟吸完,又低头扫一眼游戏界面,便洗澡去了。没几分钟,刀客下了线,单荀也退出游戏,关掉电脑,回了卧室。浴室门合得死死的,能听到哗啦啦的淋浴声,单荀麻利地把衣服剥了干净,踩着塑料拖鞋去拧浴室门没锁,一拧就开了。

    浴室里白茫茫一片,穿过半透明的干扰层,能看见对方光裸健壮的躯干,泛光的蜜色肌肤。萧君漠听到动静也没做什么反应,闭眼仰头,水线顺着头顶往下淌,头发被水浸成薄片,连额前那片素来短而硬的刘海都乖顺地贴着前额,反射着灯光,好像涂了发蜡。

    对方不看他,也没赶他出去,单荀便默默关了门,走过去从背后揽住他的腰。萧君漠不为所动,维持之前的姿势冲洗头发,单荀凑过去一闻,没有洗发乳味道,伸手关上花洒,转身,到架子上挤了些洗发乳就往他头上抹。

    萧君漠没动。

    像个孩子似的任他在他头上揉搓,还低头让他挠脖颈上端的发根。单荀力道掌握地很好,不会痛,也能搓洗干净,像是头部按摩,最后停手去开花洒,萧君漠还蹭了蹭他掌心,没舒服够似的。

    单荀又在他后脑勺处轻轻揉弄几下,让他闭上眼睛,打开花洒冲洗泡沫。把头发弄干净,将花洒挂回去,又重新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任温水冲洗两个人的身子。下巴往萧君漠肩上一搁,含住他耳垂,萧君漠瑟缩一下,探出掌心来盖住单荀手背。

    单荀也不催他说话。

    毕竟小术士的确是在套出了不少话,关于他们俩的,这么一戳破,多少都有点面子上下不去。单荀把手抽出来,又挤了些沐浴乳,从脖颈往下,给他打沫。抹到胸口时候顺便在两粒乳尖上按捏了两下,被萧君漠一把捉住了手才安分下来。等萧君漠放开,那双手继续下移,摸到屁股时候又揉捏了一番,待全身打完沫,萧君漠呼吸都有些乱了。

    单荀想了想,又挤了些沐浴乳,掰开他一边臀瓣,见他也不反抗,便把食指塞了进去。萧君漠伸手扶住墙壁,把腿张开些。单荀一边揉捏他的臀肉,一边在肠道内抠挖,慢慢加手指,等三根没入了,再将指头张开,柔嫩的内壁被绷紧,穴口稍稍收缩起来。单荀又曲指活动一番,听见他呼吸越来越重,偶尔滑出几道**。感觉肠道松动了,单荀撤出手指,提起阴茎,龟头顶上穴口,埋头吻了吻他的肩,腰一挺,半截火棍埋了进去。

    两人都有些心急,没多久就一根没入,萧君漠双手撑着墙壁粗喘,稍微摆了摆腰,催他动。单荀把手绕上前揉掐两颗乳头,摆弄腰肢抽插起来。萧君漠张口低吟咆哮,让他快一点,单荀乖乖指哪打哪,加快速度,力道也大了些,等撞上前列腺时候,两人的喘息合为一调,萧君漠腿都有点软,单荀便抽出一只手来稳他的腿根。

    浴室空间小,回应效果很强,好像演播室一样来回播放着喘息,低吟,情到**时候的嘶吼,肉瓣撞击的噼啪声。单荀以前也跟人在浴室玩过,但从来没觉得这么爽,萧君漠的叫床声被无限放大,简直成了春药,他一刻也不想停下,恨不能将眼前人吞之入腹。

    **过后,两人抱着黏在墙壁上,此起彼伏的低喘在浴室里回旋,逐渐拖长,又减弱。末了,单荀在他肩上轻咬了一口,拔出阴茎,看着精液混着沐浴乳从那张合不拢的穴口里流淌出来,菊肉伴随喘息一张一缩,透着红。

    单荀下意识多看了几眼。

    等萧君漠催促,他才取了花洒,一只手指伸入肠道里抠挖,把东西清理出来,又用清水冲洗。折腾完,萧君漠精神也还不错,看着他把花洒挂回去,便往手心里挤了些洗发乳,叫他转身。单荀发愣,他便笑骂:少磨蹭,我困了。

    慢腾腾转过身,那双手便抚上他头顶,开了花洒加了些水,一番揉搓,泡沫飘起来,他不得不闭上眼睛。萧君漠又伸手把他前额上的刘海往后拢,将耳朵附近的头发也往上抹,有泡沫流到耳廓上,不用单荀开口,又被他擦干净。

    但没顾及前面,他眼皮上全是泡沫了。

    力道有点大,揉得他不倒翁似的摇晃起来,又后知后觉地稍稍收了力道,但还是重。

    笨手笨脚的。

    单荀却很是享受,也清楚这人是消气了。

    总说他脾气古怪,但在单荀遇过的人里,他是最好哄的,那么容易满足。

    30

    单荀后悔之前结论下得太快,毕竟还是萧君漠脾气古怪是众所周知,货真价实的。

    说他消气,的确是消气了。但有那么几个字,单荀还是怎么听怎么别扭。比如时不时冒出的称呼,演员。礼拜二晚上他回来太晚,早上航班时间早,睡眠不足。上了飞机便裹着毛毯睡了。单荀在他旁边用平板打游戏,玩累了就看会书。正看得入迷,感觉旁边的人动了一下。单荀没马上分散注意力,又把关键一段剧情看完,才慢腾腾抬头。就这么撞上那道审度的目光。

    眼里还带点睡意,但焦点专一,目光像x光线,好像要穿透对他的皮层,肌肉,获取更多东西。

    单荀合上书,道:不睡了?

    萧君漠道:你这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顿了顿,演员。

    单荀:

    半晌,单荀笑道:你这称呼能换换么?

    萧君漠道:到你家就换。

    单荀笑容转苦。

    到了单荀家,果然老老实实改回来了,叫的全名。

    家里只有许佳澜,单培峰还在学校。他们家是这片小区的老住户了,邻里都换了人,他们还是没搬过家。住房还是挺大的,就是外观上比较陈旧,单荀提过让他们买套新住房,但单培峰恋旧,始终没答应。房子外围是砂砾墙,水泥缝里还有青苔。内部以木质装修为主,几年前还是瓷砖地,前年让单荀催着改铺了木地板,在不供暖的南方,冬天要暖和一些。

    萧君漠今天这身打扮也别出心裁,穿的是细纹衬衣,还系着领带,衣摆扎入西裤里,老家这边比他们在的城市还热些,单荀都替他难受。

    进门就吹到空调,许佳澜招呼两人坐下,又去冰箱取了绿豆粥来,笑道:早起熬的,冰了三个多小时,应该刚好。

    萧君漠笑道:哪用这么辛苦。

    许佳澜道:单荀说你喜欢喝粥。又笑,他那手艺,还真委屈你了。

    萧君漠看了单荀一眼,埋头喝了几口,笑道:好喝。

    许佳澜道:绿豆粥消暑,也养胃,是得多喝,单荀说你胃不好?你们这个年纪就得注意饮食,应酬多了更得注意,外面的东西不卫生的。

    就这么坐着寒暄了几句,许佳澜耳力不好,偶尔会听不清,萧君漠逐渐察觉了,音量放大了些,语速也适当减慢。后来许佳澜给他们开电视,话便少下来了。偶尔问问萧君漠工作的事,但始终领域不同,这方面她懂的不多,也没兴趣,也不知道怎么搭下去,话题还没展开,又断了。许佳澜本来就反感应酬,感觉她逐渐沉默下来,单荀便赶快接话茬,左右忙活,帮两人圆场。

    没料到萧君漠也是做了功课的,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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