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巨大的阳物已经半抬头,随着他身子的颤抖微微抖动。

    单荀没办法,只好伸手扶住他的腰。他闭上眼,也不看他,又加入第三根手指,这会就非常吃力了,指尖才进入穴口,就明显感觉他有些重心不稳,两条大开的长腿也颤巍起来。肠道本就很难融入这么大的空间,和别人帮忙不同,自己对自己难免下不了狠手,而且萧君漠算是很敏感的,单荀抠他肠道时候就能感觉出来,当下肯定又爽又难受,自己摸着自己肠道,指和肠壁双重快感,更难再进一步深入。

    刚想伸手帮他把那根手指挤进去,就见他一抿唇,狠插到底。

    一道低吟从牙缝里挤出来。

    单荀皱起眉,刚想让他抽了手指,换他来,却见他自己弯曲手指在肠道内抠弄起来,一切都正对着他,毫无遮挡物,单荀哪能抵住这样的画面刺激,身体深处涌出一股强烈的**,野兽一样咆哮,他松开他的腰,手肘抵着床面想直起来翻身将人压倒操弄,结果萧君漠比他更快,立马将手指抽出,用膝盖往前挪了些,一手扶住他的阴茎,对准穴口就往下坐。

    单荀吓得马上抽回手捞他的腰,无奈根本跟不上他动作,龟头在穴口周围摩擦滑动了两下,就被一口咬中,一插到底。

    两人都疼得哼出了声。

    但单荀看着萧君漠的脸色,已经很难感觉到疼了,心里发急又不知道怎么办,最后只好扶着他腰催促他试着慢慢活动。萧君漠两手拄着床面,埋头喘了会气,试着上下抽动起来。单荀低头看结合处,已经有血丝出来了,和润滑剂黏合到一起,把阴毛也染湿。萧君漠动作很慢,只拉到一半又坐下,从鼻腔里哼出几声,音量很小,很快又被喘息盖过去。

    单荀一边给他按摩,一边让他慢一些,别再伤到自己。

    好在没有血水再流出来。肠道也逐渐松动,两人都舒服了很多,萧君漠便加快速度上下抽动,再提到最高处,狠狠往下撞。全程只有单荀在说话,萧君漠成了主导者,换着角度和力道讨好他,单荀让他别忍着,他便张嘴把咆哮和**全数释放出来,简直成了催情剂。单荀阴茎胀痛,开始挺动腰腹回应。床给撞得咯吱直响,好像下一刻就要塌了。

    萧君漠射完就摊倒在单荀身上,单荀只晚他几秒,**似的射了他满肠满腹。两人这么抱着等缓回力气。待到单荀要抽出来,萧君漠一收肠壁将他夹紧,他只好停了。

    单荀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一下下轻拍男人宽阔的背,哄孩子似的。

    萧君漠伸手将台灯关了。

    单荀道:急什么,一会还要去清理。

    射进去的麻烦之处就在这里,他是喜欢不戴套,内射的感觉的,但基本上都要考虑事后萧君漠急不急着睡觉,第二天要不要上班。

    明天是休息日,也好在是休息日,很久没出过血了。

    萧君漠一时没回他,两只手勾住的肩,指腹在他后颈上游走,痒痒的。

    为什么喝那么多。他忽然问。

    单荀一愣,好久才道:没留神,那天叫的是龙舌兰。

    萧君漠道:心情不好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单荀道:没有的事。

    萧君漠道:你宁愿去找他喝闷酒。

    单荀合了合眼,徐徐道:那只是意外。

    萧君漠没接话。

    单荀道:我早就说过,我和苏枳是朋友,我看重这个朋友。两个人在一起,各自也有私人空间,我从来没有干涉过你的社交。

    萧君漠道:我什么时候和前任不清不楚?

    单荀道:我和他不清不楚?

    没有应答。

    单荀等了很久,最终放弃,合上眼睛,脑子却一团乱。

    就这么挨着躺了不知多久,谁也没睡过去,单荀那根软下来的阴茎还他暖融融的肠道含着,随时可能再硬起来。但他不想再做了。胸口堵了一团气,这种伤人又自伤的性事,他早就不想来第二回。他不知道萧君漠是不是吃准了他会心疼,就用这种方式来宣泄自己的愤怒。

    已经够烦了,他还在这种时候钻牛角尖,他以为他会成熟些。

    没什么交流,最终萧君漠撑着身子把肉穴从他阴茎上移开。下了床,摸黑开了浴室门,啪嗒一下,浴室灯亮起,半透明门被关上。里面好像着了火,火焰被囚禁在狭窄的空间里,只有暖黄的光穿透磨砂炸裂开来,那光线却太短,在离床沿很远的地方就消失了。

    浴室里水声不断,单荀听得愈加烦躁,掀开被子出了卧室,到外面的浴室冲澡,水很烫,他闭上眼睛,不想动。

    回房间时候,台灯亮着。萧君漠躺在床上,人还醒着,见他进来,目光停留一会,再挪开,合上眼。单荀一言不发躺进去,伸手熄,朝另一方向侧躺。本以为会失眠,结果睡得很熟,一觉醒来,身边已经空了。

    明明是礼拜六。

    他还是拨了电话过去,对方也接了。

    乔梦闹自杀,刚脱离危险,我还在医院,李辞情绪不太对。语气平和,倒像什么事也没发生。

    单荀道:什么时候的事?

    萧君漠道:凌晨四点多钟,吞了药,家里人发现的,好在及时。

    那他出门也不会晚太久。李辞对乔梦的用心,单荀就接触过他俩一次也能感觉出来,肯定吓傻了。

    单荀叹了口气,沉默一会,道:你也注意休息,药膏抹了没有?

    萧君漠道:出门前又抹过一次,没什么事。晚饭估计不回来吃。

    单荀没说话,良久的缄默过后,忽然道:我过来。

    不用了。萧君漠道,这边乱得狠,乔梦的父母认为李辞有一半责任,他提的分手,乔梦求了两次,他把她拉黑了。

    简直荒唐。单荀道:李辞不说什么?那小三人呢?

    萧君漠道:打算给一笔钱。

    单荀好笑道:李总这脑子里都想的些什么?

    萧君漠道:没那心思再争个你对我错了吧。

    以李辞的能力,要硬碰硬也是占很大胜算的。但转念一想设身处地,花了那么多心思去待一个人,结果遭来这种事,恐怕已经心凉多余愤怒,连闹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这世上也不是谁都能像李辞这么潇洒,砸钱给失败的感情埋单,也得有点资本。

    单荀从床上坐起来,摸了支烟,也不点上,就拿在手里把玩。

    小三没影?

    也在。萧君漠道,昨晚上听到消息就赶过来了,差点跟李辞打起来。

    这人倒也是用情之深。

    深吸一口气,再徐徐吐出来,单荀放轻了声音,遇到麻烦一定给我电话。

    萧君漠应下来。

    也没再说什么,电话挂断。单荀又躺回床上,什么都不想做。

    36

    不想上游戏,又没精神工作,无所事事。

    萧君漠为李辞的事忙得不着家。也难怪当时摊牌,李辞对他们能那么宽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无聊是家人,朋友,还是恋人,的确都是相互的。但单荀觉得对方也是在借机躲着他,他们的确不能再吵了,一次两次的争吵是调剂,和好之后还适当增进感情,但人对待任何事都是会疲劳的,如果吵架成了解决所有问题的唯一出路,那两个人也就完了。加上近来又是家里又是工作,再碰上李辞的事,他也忙得一头乱。单荀也烦,冷处理未必是个坏办法。

    头几天单荀一直担心他穴口的伤,消炎药都放在茶几上让他回来吃,大概萧君漠自己也上心,始终没有发烧的迹象。单荀松了一大口气,在家像个活死人似的赖了两天。秦睿来电话问他要不要出门,他要去一趟宠物店,给叶舟舟的虎斑猫洗澡。叶舟舟跟闺蜜做指甲去了,秦睿老老实实抱着猫交给店员,那眼神,焦心得跟头一次把孩子交给幼儿园的家长似的,把单荀逗乐了,说他已经晋升妻奴。秦睿也不反驳,一脸的乐在其中。

    两人坐下来聊天,难免提到剑七的afk,秦睿一脸惆怅:你们一个个都跑得没影了,扔下那么个帮会给我和舟舟。时间也真过得快,帮里一半成员是近几个月新来的,老面孔都不足二十个。

    单荀道:总有别的事得去忙。

    不可能长久的。

    最近连萧君漠都不上了。

    忙得睡觉时间都少了,哪来的精力打游戏。

    秦睿笑起来:所以最近其他帮会的都说跑商安全多了。

    单荀也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来。

    没聊多久,见门口进来的一人一狗颇为眼熟,单荀多瞟了两眼,看清是梁钦羽和他的高冷时候,对方也恰好看见了他们。高冷还记得他,老远就冲他呼哧呼哧吐舌头,尾巴啪嗒啪嗒地往他爸的大长腿上招呼。梁钦羽冲他们草草点了下头,先去柜台交代了一通,然后高冷盯着一副可怜相被店员牵走,他才掉头走过来。

    送儿子来洗澡?单荀笑道。

    梁钦羽点头,在他俩身上来回扫视几遍,你们谁养宠了?

    秦睿道:女朋友的猫。

    都称女朋友了。

    梁钦羽一咧嘴,笑得懒洋洋的,不错。

    单荀将他上下扫视一圈,笑道:的确是瘦了。

    梁钦羽道:你这什么眼神,已经回了五斤。

    两人又互呛几句,秦睿便问了他们公司的事,梁钦羽没苏枳那么爱讲工作,只见他忙,忙得脚不沾地也不会跟人说累。这也是当初苏枳说这人靠得住的原因,他的能力不仅在广告策划本身的创意思想上,更在于少说多做性格态度上。

    既然在宠物店,逐渐的,话题就偏向了宠物。

    有个姑娘在挑狗,好像是看上了一只泰迪,正在和店员交谈。秦睿道:现在小姑娘都喜欢泰迪,体型小。舟舟还想买一只的,我说真够了,一只猫已经够头痛的。

    梁钦羽道:小型犬养起来是要方便些。像我儿子,饭量大,还得每天牵出去跑两圈,否则能跟人闹脾气,不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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